也好上进。
江彩今天心情不错,正好发小群有个兄弟鬼哭狼嚎,说跟家里人吵架了,问江彩要不要出来喝酒。
江彩:【酒吧太吵了。去看电影?】
就当提前试试水,如果好看的话,下次再陪虞藻来看。
……
这个时间点商场人不多,地下车库很好停车。
原谨的服务意识强,帮忙解安全带、开车门,在虞藻下车的那一瞬间,跟变戏法似的,从指尖中变出一条链子。
这是一条白贝母四花手链。虞藻目光瞬间就挪不开了,他仰起面庞,眼底闪烁亮晶晶的光芒:“给我的吗?”
“给一个叫虞藻的小朋友。”原谨问,“喜欢吗?来的路上有点急,没办法挑得太仔细,柜姐推荐了几个,我选了个最贵的。”
听到“最贵”,虞藻神采熠熠:“喜欢!”
原谨就知道,选最贵的准没错。
“我帮你戴上。”
虞藻迫不及待伸出手,他的手又白又小,手腕被原谨的手对比得只有伶仃一点儿。腕骨轮廓清晰,黛青色的血管在上面蜿蜒,从莹白的皮肉中透出来,散发幽香。
他都没有出汗,就将空气蒸得又湿又热。连带看着的原谨,体温不由滚烫起来。
地下车库十分凉爽,原谨却冒出了一层汗,他盯着递到眼前的手,一向灵巧的手指变得十分笨拙,戴了半天都没把扣子系好。
好狼狈,好像个傻逼。原谨一抬头,就对上一双透净明亮的眼,虞藻对他缓慢地眨了眨眼,长而卷翘的弧度轻轻晃动,像在他的心尖刮起一阵风潮。
“对不起。”原谨说,“我第一次帮别人戴手链,有点紧张……我马上就好。”
虞藻:“好哦。”
原谨帮虞藻戴手链时,虞藻敏锐地察觉,不远处有一个男人一直注视这边。
他抬眼望了过去,眼前的男人穿着一丝不苟的西装,儒雅又俊美,细边眼镜让男人看起来多了几分斯文感。然而这过久的注视,依然让他感受到了冒犯。
这男人被当场抓包,也不心虚或什么,而是继续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看着虞藻。虞藻心里来了火,用力瞪了回去,看什么看!
瞪完后又害怕似的,往原谨身边躲了躲,生怕真的挨打了。
西装眼镜男皱了皱眉,缓缓收回目光。
原谨订的电影居然是恐怖片,同样是六点多的电影票,这个时间段让虞藻有点心慌。
江彩买的电影也是恐怖片,也是六点的时间段。
怕什么来什么,虞藻和原谨刚刚入座,就瞅见侧边走来两个年轻男人。其中一个格外高挑,一脸桀骜不驯,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意气。
是江彩!
虞藻紧张地低头,原谨靠过来问:“怎么了……”
温热柔软的掌心,带着细腻柔软的香气迎面扑来,让他被香懵了片刻。
江彩和原谨是发小,对彼此的声音必然很熟悉,虞藻怕原谨说话被发现,一下子伸手捂住了原谨的嘴巴。
他手小,这样也只能勉强盖住原谨的下半张脸,慌张侧身仰头与原谨对视。原谨喉间滑动了一瞬,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脸。
虞藻很小声地说:“我……我有点害怕。”
胆子这么小吗?恐怖片还没开始,虞藻就开始害怕了。原谨的声音被闷得有些轻:“怕什么?”
嘴巴被捂着,原谨一说话,唇瓣就不小心碰着虞藻的手心,吓得他都不敢说话了。
过道,江彩和有所察觉似的,将目光看了过去。灯光骤然暗下,江彩只能看到一个隐约的轮廓。
一对情侣靠得很近,面庞几乎挨在一起,好像随时会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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