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热血在体内横冲直撞,即使在战斗的过程中,他都没有如此亢奋过。
血液一点点热了起来,银呆滞且痴迷地,目光自上而下往小护士的领口内伸。
一路平坦、毫无阻碍的视线,借着灯光,粉润小巧的珠子,像青涩的蓓蕾点缀在两边。
环绕在身边的,是浓郁且甜腻的香气。银的呼吸加快,浑身进入一种不正常的发热状态。
好香……好香。
好想一口吞掉。
小蛇不仅生得漂亮,哪哪儿都是精致小巧的,他好想亲亲小蛇,再钻进小蛇的领口里。
银想着想着,差点忍不住化形,露出蛇尾巴。
幸好他控制住了。
银的喉结滚动,肌肉处在紧绷的状态。柔软的手指摁在他的小腹,仔仔细细帮他上药的同时,他又闻到另外一股味道。
他的小蛇被标记了。
暴虐的气息哼横窜,银情绪躁动、神色阴霾,不过也只是眨眼之间。
没关系,杀掉就好了。
杀掉小蛇的伴侣,成为小蛇的新伴侣。
然后把小蛇带回巢穴,给小蛇准备许多香喷喷的食物,再每天和小蛇交尾,饿了就喂小蛇吃饭,吃完继续交尾。
抱着小蛇,卷着小蛇,时时刻刻黏糊在一起。
最后生许多许多的蛋。
这个标记的气味有点熟悉,但在嫉妒的情绪燃烧之下,银选择性忽略。
他离家较早,不太熟悉家人的气息,加上被关得太久,智商受损,认不出这是黑蛇的味道也很正常。
银也不在意。
他只在乎他的小妻子,香香软软的、特别温柔的小妻子。
柔软的小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银有点难为情。虽然他行为残暴、攻击力强,但很保守。
从前受伤,他都是放任着不管,反正他的自愈能力不错,尽管被药剂压制,也差不到哪里去。
这是第一次有人看到他完整的身体。
既然被看光了身体,那他就已经失去了贞洁。
银羞怯地看了小护士一眼,他是小护士的人了。
这种表情出现在银的面庞,是十分怪异的。
虞藻被看得心中发毛,根本不知道银在想什么。
他只是专注地在肋骨附近的伤口涂抹药膏,有时候也会低头吹吹气。
虽然他不知道这样有没有用。
银发出一道痛苦隐忍的低哼,又着急又难为情又不知所措地看向小护士。
虞藻以为他伤口疼,于是又轻轻地,往肋骨伤口吹了口气。
葱白的指尖勾着乳白色的药膏,敬业又认真地给患者上药。
菲斯图尔的所有人暴力、残忍,银只能比他们更暴力、更残忍。
自银有清晰的记忆开始,第一次有人对他这么温柔,
小护士上药的动作轻柔,身上香喷喷的,有时候帽子歪了、裙摆滑到太上面,还会伸手去调整一下。
银的面色涨红一片,他是冷血动物,皮肤本就偏白。
当下浑身浮着一种病态的红潮,喘气连连,似乎正在忍受某种惨无人道的折磨。
虞藻看了眼人鱼线附近的伤口。
伤口的确很重。所以他刚刚上药的时候,用量多。
很痛吗?
单纯的小护士还以为是自己下手太重,于是弯下腰、几乎是趴在银的光溜溜的身上,红润饱满的唇凑近伤口,小口地吹了口气。
本就清晰的腹肌线条骤然绷紧,人鱼线变得极其清晰。
冰冷的银色鳞片,浮起一层细细碎碎的亮光。
说到底,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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