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透着淡淡的粉红。
不过片刻,虞藻便被看得微微抿唇,他偏过头、下意识将膝盖合拢。
膝盖却被蓦地扣住,稍一往上,便握住大腿中部。
骨骼分明的五指在腿肉间微微下陷,白腻腿肉争先恐后地自指缝间溢出。
裴忌不过稍一用劲儿,便阻止虞藻合闭的举动。
视线变得愈发强烈与灼热,虞藻被看得羞耻与不安,控制不住伸出手,想给自己挡挡。
可惜这般挡,也挡不住什么,哆哆嗦嗦的手捂住自己,反而带得小衣下滑,露出大半个圆润粉肩。
“躲什么。”裴忌说,“又不可以了吗?”
虞藻怔怔低头,与缓慢俯身的裴忌,隔空对上视线。
他半天给不出答案,只绷着脸蛋不语。
裴忌已经等了够久。
他缓缓靠近,面庞愈压越近,精致如玉的浅色在瞳孔间放大,还有那甜稠稠的香,以浓郁蓬勃的架势迎面缠绕住他。
喉结再次滑动,裴忌的薄唇微微分开,低下头,亲了亲虞藻。
虞藻下意识推开他的吻,可又被迅速压下。
汹涌的嘬吻伴随滚烫的吐息,在阴冷狭小的山洞内,骤然覆盖了进来。
裴忌的吻来得猝不及防,他的吻带着他这个人特有的强势,吻得直接又重,近乎有些发狠地嘬。
又很用力,几乎要将整张脸埋进,好像要将虞藻整个人给吞吃下去,狼似的凶恶。
近,太近了。
虞藻有些恐慌这般亲密的距离,这叫他能清晰体会到裴忌亲吻他时,鼻腔内呼出的热气,与灼热逼人的吐息。
“呜……”
一记深吻,几乎吻到最深的程度,虞藻眼前登时一白,叫人头皮发麻的过电感后,是浓重的恐慌与害怕。
他一直有些害怕这个兄长,当下更是畏惧这个过于深入的吻。
虞藻被亲得浑身发抖,腰部控制不住向上抬了抬、似是要扭着腰悄悄逃离。
然而下一秒又被摁回石床,大掌牢牢箍住他的腿肉,将他钉在石床之上。
哭声一下变得急促混乱,虞藻的嘴唇大张,好似喘不上气,泪水源源不断地从眼尾溢出,可他还是被堵着亲。
粗大舌面肆意扫荡细嫩柔软的肌肤,原本浅浅的粉玉,如今被反复嘬吃,吮成嫣红的艳色,如同鸽血一般,表面还蒙了一层亮晶晶的润泽。
眼前视野被模糊,虞藻一低头,便能看到一双漆黑幽暗的眼睛。他被吓坏了,忙伸出一条手臂横在眼前,哭得却更大声了。
“别……”
吻得太重了。
虞藻无声地张了张唇,能够发出来的只有气音。
他脑袋放空,双手无意识抓着裴忌的头发,却只是有气无力地挠了挠头皮。
山洞内空旷,任何声音皆会产生回响。
石壁水流滴滴答答往下流淌,混入急促的接吻水声,又因尾音发颤的哭哼,而显得极其黏腻。
虞藻崩溃地哭,持续地往下掉眼泪。眼皮已经哭肿,又因哭得太久,肚皮一直在抽。
裴忌停下嘬吻的动作,抬头看向虞藻,虞藻的视线涣散而又朦胧,微微上挑的眼尾再度落下泪水。
也让他的呼吸变得愈发沉重。
变故是突然发生的。裴忌似一匹被饿久了的狼,一旦有了甜头,便什么都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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