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腿线条猛地绷直,连带脚链一起发出宝石撞击的清脆声响。
“哥哥……”他忍不住偏头喊。
裴忌应了一声,不过还是将药膏往伤口内推,为了将每一处都涂到,他涂抹得格外细致。
地上恰好有一张双喜剪纸。
药膏被体温蒸得融化,形成透明黏腻的清液,顺着嫣红伤口与修长手指间,缓缓流了出来,将大红喜庆的剪纸,濡湿了一小块。
虞藻咬着手指,泪腺再度发酸,正要阻止兄长帮他上药,头顶,蓦地传来一道男声:“知道桌上的花生、桂圆、莲子,有何寓意吗?”
虞藻懵了懵。
他仔细思索片刻,试探性道:“用来吃的?”
裴忌哑了声,往伤口内挤了挤,又将药膏推到最里面,才道:“寓意多子多福。”
“若你真是哥哥的小娘子,昨天喂了这么多,最后都吃不下了。”他将另一只大掌,覆在虞藻的小腹,似有所指地摁了摁,“也应当会有身孕。”
虞藻缓缓睁大眼,他支支吾吾道:“可、可我是男子呀?”
裴忌反问道:“男子就不会有身孕吗?”
“?”虞藻一脸荒唐。
男子自然不会有身孕。
但裴忌一脸专注认真,加上天生冷面,不论说什么都很有说服力。虞藻仰头盯了片刻,竟开始怀疑起自己,讷讷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
又半信半疑道:“男子当真能有身孕?”
“嗯。”裴忌说,“孕期还会分泌……须我帮你吸食。”
虞藻睁圆了眼。
没人告诉他这个世界还有这种设定啊
头顶传来淡淡的轻笑。
这次虞藻听得很清楚,他一仰头,望见素来冷面的二哥,唇角小幅度往上掀了掀。
虞藻后知后觉发现他被耍了,他气得睫毛乱抖,凶气十足地骂:“讨厌你”
药膏融化在手心,又被迅速推了进去。裴忌说:“又讨厌我了。”
“你本来就讨厌。”虞藻绷着张脸蛋,他并拢膝盖,想把兄长的上药的手扯走,却怎么都拔不出来。
“嗯。”裴忌哑声说,“喜欢你。”
虞藻哼了一声:“那是你有眼光,我本来就讨人喜欢。”
这话也是实话,裴忌没有反驳,他低头含住虞藻的唇瓣。
“你说的对。”
舌肉抵开唇肉,裴忌用力含吮虞藻的舌根,发狠的搅,搅得涎水飞溅。
水声弥漫响亮,忽明忽暗的龙凤红蜡烛火在他们的面庞摇曳,房内到处是喜庆的大红色彩。
门是被突然推开的。
且伴随一声慌乱的温和男声。
“小乖。”
风尘仆仆的裴雪重,俊雅面庞难掩忧心与焦灼,他身上受了伤,故而面色苍白。
然而在推开门、看到门内一幕时,和风细雨般的儒雅面庞,一瞬僵在那里。
房间很小,哪怕只是站在门口,裴雪重都能将屋内一切细节尽收眼底。
饱满臌胀的唇是如何被深吻舔舐,唇肉又是如何被挤得变形,包括那截小舌头是如何被卷出唇齿、在半空间被缠绕嘬吃。
裴忌都看得一清二楚。
双喜剪纸,鸳鸯红烛,落了满地衣裳。
他们相拥而吻。
反倒是他,像误入洞房花烛夜,破坏良辰美景的不速之客。
待门被推开、看见裴雪重时,裴忌即刻松开虞藻的唇。
他迟疑片刻,将上药的手指也挪开,却一时间够不着薄被暂且遮挡。
在这个过程间,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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