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将嘴巴捂得再紧,还是会自指缝间溢出哆哆嗦嗦的哭腔。
林泊越俯身磨着虞藻的脸,磨得很重,不知道是不是虞藻的错觉,他总觉得林泊越会将他破开,又或许,他已经被林泊越磨开了。
雪白无瑕的肤肉,登时红了一大片。因为情绪紧绷,他也变得更加敏感,不过被抱着磨磨蹭蹭片刻,就止不住流汗。
捂住半张小脸的手逐渐滑落,他的意识慢慢模糊,眉眼变得涣散,胸脯因呼吸小幅度起伏,偶尔又会像受凉一般、突然打个抖儿。
随着哆嗦的举动,腰部与腿根软肉都会轻轻颤颤,抖出漂亮的肉弧。
虞藻现在才发现,原来林泊越说得没错。
一开始是凉的,但时间久了,他觉得浑身火热。
但被虞藻坐着的林泊越,又是浑身冰冷,于是虞藻会小幅度扭扭腰往林泊越身上凑,拿林泊越当冰块降温。
清丽的脸蛋变得粉扑扑,不出须臾,淡淡的粉色便成了熟透的红。
虞藻无意识启唇,濡湿的缝隙往下淌着水儿,全部浇在林泊越的身上。
狰狞的双重重色,此刻也正蒙着一层亮晶晶的水光,看起来油光发亮,与一旁粉白红的色泽,形成强烈的色彩冲击。
虞藻迷迷糊糊地吐出一截小舌头,而很快,这截小舌头便被林泊越含住,发狠地吃。
林泊越磨得也愈发厉害,浅浅的细小唇缝几乎要被磨开了,露出嫩红的软肉,且正热腾腾地冒着白气,流出来的甜水源源不断溢出,将地板弄得到处都是。
由于过大的体型差与身高差,尽管林泊越已经大幅度弯腰低头,可还是需要虞藻很费劲地抬起面庞。
很快,虞藻便觉得脖子酸痛,他“呜呜”两声,却被磨得更开。
粗大舌肉强势地贴了进去,冰冷的舌肉在细小唇缝间重重地磨,蹭得口水乱流,小嘴巴都兜不住了。
这样凶狠的力道,仿佛林泊越随时会突开唇缝撞进去,舔到口腔最里面,实在叫人心惊。
虞藻担惊受怕的,他哭叫着说:“不、要……大伯哥,你不要这样子……”
“会有宝宝的……”
林泊越心脏一沉。
“不能有我的宝宝吗?”他语气受伤,“不能有我的宝宝,但是能有赫临的,是吗?”
“只有赫临能这样,是吗?”
林泊越越说,越是控制不住妒火,他永远都比不上他的弟弟,也永远无法拥有光明正大的身份。这个年头让他重重磨着虞藻的唇,发出黏糊糊的水声。
甚至因为磨得太重,虞藻流出了许多唾液。甜水打湿微分的细小唇缝,房间内到处是他身上的细腻软香。
“呜?”虞藻胡乱点头,“嗯、嗯……”
其实虞藻根本没见听懂林泊越在说什么,他只知道,他只能让林泊越停留在浅层,绝对不能越界。
他可不想揣一窝不知道是什么小动物的崽
这跟开盲盒有什么区别?
贴着虞藻的深色是热的。
林泊越的心却是冷的。
不管怎么样,他都比不上赫临。
虞藻愿意生赫临的崽,却不愿意生他的。
对一个雄性而言,这是巨大的失败。
心如死灰莫过于此。
林泊越将内心翻涌的复杂情绪压下,眉头忽的跳了跳。
也许是因为被吻开了,虞藻的小嘴巴异常湿润,方才林泊越只是贴着虞藻的细小唇缝,小嘴巴的嫩肉竟开始缠着林泊越,似是在散发邀请的信号。
但林泊越知道,这不可以。
只有他弟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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