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锐嗅到关键,虞藻不讨厌他,更不讨厌与他接吻。
这是不是说明,虞藻也喜欢他?
纪琛以往连做梦都不敢如此幻想,可现如今,这个事实几乎铁证如山摆在面前,胸腔涌起浓烈的狂喜。
他坐回虞藻身边,双手搭在虞藻的肩头、将虞藻转了过来,手指有些抖。
纪琛轻声试探:“那下次我提前跟你说,好不好??”
他停顿片刻,又补充了一句,“不会吓到你。”
“好不好?小藻。”
纪琛越说,语气压得越柔和,到了最后,已完全是哄的声调。
虞藻哼哼两声,还在闹小脾气:“你说你要帮我吹,其实你根本不是想帮我吹,你就是想亲我。”
“撒谎精。”他盯住纪琛,严肃的表情,像一个看破罪犯所有心理活动的小法官。
“嗯,我是撒谎精。”纪琛面上发热,他没有反驳,“是我想亲你。”
虞藻脾气来得快、去得更快,被这么顺了几下毛,他心情大好。
他绷着脸蛋,算勉强原谅纪琛了。
北边小摊卖得比较杂,锅碗瓢盆、电器古玩、衣服鞋包,以及各种书本。
纪琛给虞藻挑了许多身新衣裳,他也没忘笔记本上记着的一对漱口杯。
纪琛结账时,虞藻在一旁困惑道:“怎么买了两个?”
纪琛:“你一个我一个。”
虞藻:“你的漱口杯也坏了吗?”
“嗯,得买新的。”纪琛说。
虞藻又看了眼竹篮,里面装了满满当当的东西,只有一个漱口杯是纪琛的。
剩下的都是他的。
虞藻吃吃喝喝逛了一天,满载而归,现在他也有些累了。
纪琛眼力见强,见状将他背了起来,竹篮也由他提着。
趴在纪琛背后的虞藻,吹着傍晚的凉风,睡意渐浓。
起初他还能在纪琛耳畔叭叭叨叨,到了后面,小脸忽然往纪琛的颈窝一扎,再无任何声音。
只有均匀的呼吸声。
回村的这段路并不难走,两公里的路,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熟悉的这段路,对此刻的纪琛而言,却是不一样的。他的后背托着一个小小的身板,一路上,他听着虞藻的呼吸声,嗅着虞藻身上的软香。
触觉、听觉、嗅觉都在提醒他,现在他不是一个人了。
农村的晚间偶有小动物在低叫,伴随一家人的欢声笑语。纪琛背着睡得昏天地暗的虞藻,一路回到了家。
却在门口看到一个不速之客。
门前的台阶上,正坐着一个老实巴交的男人,穿着一身简单的褂子,一身肌□□壑分明。
似是害怕将箩筐弄脏,他没有直接把箩筐放在地上,而是稳稳地抱在怀里。
见到纪琛,更准确来说,是见到纪琛背后的虞藻,林禹眼前一亮,迫不及待地从地上站起。
但看到虞藻睡得正迷糊,他下意识放轻脚步,连呼吸都不敢大声了。
虞藻睡姿乖巧,粉白腮肉压在肩头,挤出软绵绵一团。
林禹有些看痴了。
纪琛皱皱眉头,他稍微偏了偏身子,语气礼貌:“有什么事吗?”
他看了眼箩筐里的东西,都是一些新鲜蔬果,还有两个大西瓜。
林禹是村里知名的老实人,平时也会帮爷爷奶奶去集市卖农作物。
他看了眼纪琛手中的竹篮,再与他的箩筐一对比,他神色莫名黯然下来:“这个,我放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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