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大超妈妈几个月前生病住院,被莫名升级成的高级病房,又是谁在后面安排的呢?”
纪茸几步上前,将碗碟下方压着的餐巾抽出,质问道:“把和垫脚石一起设计的图案绣在餐巾上,又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呢?”
“沈小姐对所有垫脚石都是这样藕断丝连的态度,是吗?”
她的声线微微颤抖,盯着沈樱的脸看:“不愧是二区最年轻最优秀的代表人,真是好阔气的大手笔啊。”
窗外的樱花树上的花瓣随风拂起。
沈樱僵硬地伫立在原地,许久都未再开口。
“谢谢沈小姐的好意,打扰你了。”
纪茸环绕着富丽堂皇的餐厅装潢,眼底泪花闪烁,嘴角撇了撇:“同时我也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干扰我们的生活。”
她说着,转过了身,准备离开包厢。
沈樱一惊,下意识地上前一步,牵住了纪茸的手腕。
“我……无法原谅自己。”沈樱的声线微抖。
“代表人的竞选也好,摘星的目标也好,从来都是我自私地想要强加给你们,我给了你们希望,最后却没有能力帮你们实现这个梦。”
她停顿了一下,垂眸苦笑道:“而我这个极为讽刺的身份……也让我始终没有脸再回去面对你们。”
纪茸怔愣,猛地回过了头:“这就是你不告而别的原因?”
沈樱缄默不语。
“我们从一开始比谁都清楚,一家饼店,本来就不可能摘星。”
纪茸摇了摇头:“代表人当不了就当不了,因为对我们而言最重要的,从来都不是拿到这个头衔。”
“最重要的是,在那个冬天,我们遇到了阿樱。”
她说:“是她让我们第一次有了共同的目标,有了一起挥洒汗水、改变小店的动力。”
纪茸望着沈樱的双眸,轻声说:“那段和她在一起的时光,才是我最宝贵的东西。”
沈樱的肩膀蓦然一颤。
包厢内陷入了静谧,祝鸣无声地和席羡青交换了一个视线,退出包厢,轻掩上门。
他们去了餐厅花园樱花树下的小亭子中,将独处的空间留给了屋子内的两人。
“你一个电话打过来,不由分说把人直接带到店里。”
隔着花园里的落地窗,席羡青瞥了一眼屋内的二人:“万一她们吵起来了,我的第一场考核就毁在你手里了。”
祝鸣轻笑了一声:“嘴上这么说,但其实在你放弃一开始构想的耳饰,转而设计这枚胸针的时候,就已经和我有了一样的想法吧。”
席羡青没再说话。
“这是一招风险大,但回报极多的险棋。”
祝鸣悠悠道:“也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你的考核作品会得到一个绝无仅有的超高评价,因为你挽回了一段极其珍贵的情谊哦。”
席羡青半晌后说:“但愿如此。”
祝鸣回头看了一眼,嘴角牵起:“不用但愿,已经如此了。”
席羡青顺着他视线的方向回头一看,才发现不知何时,屋内的两人肩膀颤抖着,已经紧紧拥抱在了一起。
席羡青看了一会儿,错开视线。
胸膛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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