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顺着门缝瞥了几眼,但洗洁精的尾巴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就没进去打扰你了。”
席羡青又不说话了。
两人都静了一会儿。
“再珍惜一会儿吧,你喝的神经松弛剂,药效最多只能维持二十多个小时。”
祝鸣神色自若地切换了话题,“一会儿你就能夺回洗洁精的控制权,当然,洗洁精的尾巴也会恢复如初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美滋滋地想要拿起床头柜上的传感手套:“不过你别说,开屏之后,我还没好好端详一番我的杰作呢……”
指尖还没来得及碰到手套的边缘,就被人捷足先登地抢走。
席羡青将手套抽走,淡漠地俯视着他的脸:“从现在开始,这个由我来保管。”
“……就摸一下嘛。”
“不行。”
祝鸣恋恋不舍地在床上躺了下来:“好吧。”
他这副模样可怜兮兮的,席羡青眉心一动,别过了脸。
“上次我过敏不舒服的时候,你帮过我。”
席羡青背过身子,开始收拾起吃完的餐具,声音冷静地传来,“礼尚往来,现在你有什么要求,也尽快和我提。”
祝鸣一愣,随即意识到,这是这位大少爷主动抛出一个和好的台阶。
“实话实说,有点冷。”
于是他想了想,大大方方地说出自己此刻的感受,“你今天的这个西装,看起来似乎比上次复建时的那件昂贵大衣还要高级一点呢。”
祝鸣眨眨眼:“不知道盖起来暖不暖和呢?”
席羡青看向他,没说什么,片刻后将西装脱下,抛了过来。
祝鸣微笑着接过,毫不客气地将胳膊伸到袖子里,晃了晃偏长的袖口,随即将身体包裹严实,重新在床上躺下。
裹着华丽的西装,他像畏寒的小动物,在被窝里缩了缩,神情餍足地汲取着暖意。
他这番动作让席羡青一怔:“你……就这么冷?”
精神力的流失是身体内部的亏损,就和输血后身体发冷是一个道理,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的。
祝鸣打了个哈欠,随口糊弄过去:“问题不大,睡一觉就好了。”
席羡青没再说话,站起了身。
“那我再小睡一会儿哦。”
祝鸣以为他是准备要走了,便睡眼蒙眬地叮嘱道:“你可以再和洗洁精互动一下,多拍点照什么的,毕竟等你明天起来,孩子就又——”
“啪”的一声,视野陷入一片漆黑。
是席羡青把卧室的灯关了。
祝鸣愣了一瞬,轻声嘀咕道:“走得还挺快。”
空气于黑暗中冷寂片刻。
然后,窸窸窣窣的动静从床的另一端响起。
祝鸣茫然睁开眼:“……?”
还未反应过来,他便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一只手紧紧扣住,停滞片刻,随即被牵制着微微一拉——
紧接着脸颊以及上半身,便没入了一个温暖的、结实的胸膛之中。
“那现在……”他听到席羡青的声音从自己的头顶响起,别扭地停顿了一下,“有没有感觉好一点点?”
祝鸣的呼吸蓦然停止。
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他其实有点蒙,黑暗之中,大脑的功能似乎也变得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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