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羡青面色沉静地拉住了他的胳膊:“一串代码而已,人生重在体验,不是吗?”
祝鸣:“……”
半个小时后,神色如常的席羡青搀扶着气若游丝的祝鸣,从蹦极台上走了下来。
【第四个选择】:你们在商场度过周末,你们会选择:【A】.抓出十个一模一样的娃娃还是or【B】KTV重复唱10遍一模一样的曲子。
兴高采烈的祝鸣拉着黑着脸的席羡青,陪自己抓了十个蓝色小水母公仔。
【第五个选择】:你们在游乐园约会,你们会选择:【A】.过山车or【B】.鬼屋。
二十分钟后,从容平静的席羡青和脸色铁青的祝鸣从过山车的出口处走了出来。
无厘头的传送,荒诞离奇的选择,要是两个玩家是脾性爱好相同,那倒也算好办。
——偏偏他们是性格差别极大,毫无默契,习惯和对方唱反调的类型。
于是每次做选择之前,他们总是要花很久的时间争论并磨合一番。
但又不得不承认:这游戏确实好玩。
越到后面,前面投入的沉没成本就越高,越是不想放弃。
即使后面需要选择的难度越来越高,但还是控制不住地咬着牙硬着头皮选下去。
刺激而折磨,但因为在游戏内又是绝对的安全,所以他们会尝试身体极限的项目,做出平日里根本不可能做出的选择。
第十六关,他们身处在一间空荡的白色房间内。
屋内仅有一张桌子,桌上放着两个黑色箱子,题目并不意外的是盲箱摸物,需要决定出一人去摸箱子,选择也以此为【A】.摸左边的箱子or【B】.右边的箱子。
石头剪刀布,席羡青输了,只能选择了右边的那个。
——然后他摸到了一手黏腻诡异、味道微妙的黄色黏稠物。
祝鸣先是发出惊天大爆笑。
但他在席羡青发火前即时调整了一下表情,岔开话题:“等等,这臭味儿中带了点甜,好像是……榴莲果酱?”
席羡青面无表情地盯着掌心看了几秒,随即抬起手,直接将果酱涂抹到了祝鸣的脸上。
祝鸣难以置信地抹了把脸:“你几岁?”
席羡青别过脸冷哼一声,捻捻指尖:“代码而已。”
祝鸣安静了一会儿,突然拉起席羡青的左手,试图把自己脸颊上的榴莲果酱往他的袖口上蹭。
席羡青一惊,手掌抵住他的脸,祝鸣不依不饶地想要靠近,凌乱拉扯之间,对上视线,心跳似乎蓦然漏了一拍。
他们近乎是同时静了一秒,祝鸣先向后退了一步,席羡青一顿,也松开了手,白色光亮和熟悉的失重感袭来——
他们来到了第十七关。
一路跌跌撞撞地,游戏的进度已经过了半。
而这一次,他们被传送到了一家氛围幽静的清吧。
这一关的氛围和场景设计则拉满——酒吧内灯光清幽,窗外是下着连绵小雨的黄昏时分,雨声淅淅沥沥,爵士乐混合着吧台边酒杯碰撞的清脆声响,是令人身心都跟着松弛下来的舒适温柔。
低头一看,他们被传送到了吧台边的高脚凳上。
一个面容俊逸的青年服务生向他们走来。
他的双眸是海水般的蓝色,手中的托盘上装着满满当当的一盘烈酒shots,以及一小碟柠檬块:“二位点的酒,请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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