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中场休息时,脸颊红透、眼底水光潋滟的祝鸣用手抵在席羡青胸口,喘息着委婉地建议道:“小席先生,你的心意我领了,但倒也不用这么贴心地照顾我的感受,咱可以稍微……放纵狂野一点?”
席羡青手臂撑在他的身侧,居高临下地睨着祝鸣的脸,汗湿的发丝贴在高挺的鼻梁,沉默不语。
“这是你自己说的。”许久,他低声回应道。
一开始祝鸣还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当然,他很快就明白了。
——刚刚才勉强恢复双腿的白狐,对正值壮年孔雀的体力旺盛程度毫无概念,更别提他还不知死活地主动向孔雀提出“放纵一点”。
一开始或许还能勉强容纳,势均力敌,可到了后面,精疲力尽的白狐连抖动尾巴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艰难地喘息着想要逃离,然而没跑两步,便被第一次开荤的绿孔雀毫不客气地叼住后颈肉,重新圈回到领地。
祝鸣忍无可忍,身体向床边悄无声息地移动,尾音甚至都带着了些颤抖:“够了,够了,咱倒也不用如此放纵,我觉得偶尔还是需要学会节制……”
话音未落,手蓦然攥紧了床沿,祝鸣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眼,未完成的话语紧接着便被绵长的深吻强制咽回到了喉咙里。
绿孔雀全程冷静沉默,高度专注,白狐一开始还会娇气地哼唧一两声,到最后却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
祝鸣欲哭无泪地将脸埋在枕头里,和身后的青年汗湿的掌心十指相扣,感觉再这样没完没了下去,明天恐怕又要重新回到坐轮椅的日子,便气若游丝地喊席羡青的名字:“……席羡青,席羡青你先听我说!”
席羡青微微停了动作,喘息着将脸凑到他的耳边。
祝鸣仰起脸,亲昵讨好般地轻吻着他的喉结,又柔声地在他的耳边低语道:“……我爱你。”
席羡青的身体蓦然一僵,祝鸣随即也感受到某种变化,呼吸停滞,喉咙深处也微溢出轻浅的气音,半晌后才泄了力般地放松下来,呼吸逐渐恢复平稳。
目的达成,良久,祝鸣抬手勾着青年的脖子,泛着水光的漂亮双眸笑得弯起——
“看来你很爱听刚才那句话啊?那我以后……多和你说点好了?”
“……嗯。”
“好了,先去洗个澡吧,明天下午我还约了钱多和刘宽在K大研究……你不是认真的吧?席羡青?你到底有多少精力,呃——”
“最后一次了,放松点。”
……
第二天下午的会议自然是没开成,推迟到了后天。
虽然有两天的时间来休养,没有到重新使用轮椅的地步,但祝鸣也不得不找周粥过来,继续充当自己的人体拐杖。
他最后左手搀着傻狍子,右手扶着墙,才颤颤巍巍地走进了K大研究所大楼。
周粥只以为是祝鸣的腿没完全恢复,倒也没有想太多。
只不过两人离得近,搀扶时,他很快便注意到祝鸣脖颈上的星点痕迹:“妈呀,祝哥你这脖子怎么被咬成这样……等等咱七区冬天竟然有蚊子吗?看着毒性还挺大,会不会是什么基因突变的新品种,口器进化得这么夸张……”
祝鸣扯着嘴角,用手勉强将衣领拉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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