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的爱侣,通常一待便是一整个晚上,这让网友顿有一种被玩弄在股掌中的感觉。
“我是不是比大家多了一段记忆?上次这两人一起水灵灵地出现在热搜的时候……不是在领离婚证吗?啊啊啊?”
“《如离》”
“不是不是,我放大图片看了一眼,戒指好像都重新戴上了……这是什么情趣吗?还是一种很新型的恋爱方式?难道离了婚谈再重新谈遍恋爱会更刺激吗?”
“等等就只有我在思考复婚还要办婚礼吗?毕竟他俩第一次就没正式办啊,六区代表人的婚礼现场设计估计将会是美学的巅峰吧……搓手期待ing……”
“是否有人在意,如果祝鸣下届首席竞选成功的话,那这组合就是六区代表人X七区首席,是否有点太过好磕了……”
凛冬接近尾声,初春冰雪消融,一切都逐步回到正轨。
考核结束,接过六区代表人的重担对席羡青而言并非易事。从席建峰手里接过的各项事务已让他分身乏术,应酬酒会也是一场接一场;私人工作室的客户订单也排满日程表,一时间简直是分身乏术。
祝鸣更忙,甚至到了脚不沾地的地步——他刚与K大正式签约,实验室才起步,搬迁、装修、采购设备等每个环节都需亲力亲为。
六区和七区虽相隔不远,但通勤时间依旧不容小觑,两人只能拼命挤出时间,偶尔才能在下班后见上一面。
某天下午,席羡青来接祝鸣下班。
祝鸣的会议从早开到晚,一路昏睡。醒来时,迷迷瞪瞪对着窗外陌生的别墅和景象看了五秒:“请问我现在在哪个星球?”
席羡青显然对他的反应十分满意,双手优雅地交叠在胸前,瞟了他一眼:“你在我们的家,”
祝鸣睡眼迷离,乖乖点头:“哦哦,原来是咱家啊。”
五秒后,祝鸣彻底清醒:“……我在哪儿?你刚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席羡青解决异地恋的方案,简单而直截了当——于他直系接在七区买了套属于自己的房子,泳池花园一应俱全,并将私人工作室大部分的东西都搬了过来。
祝鸣时常难以理解这位贵公子畸形的消费观,但又不得不承认,钱确实能解决人生中的大部分苦恼。
祝鸣七区的别墅里有祝盈盈,席羡青六区的府邸里住着席慕妃,许多事儿也不方便办,这房子虽然奢靡……但远比宝石做的玫瑰花要务实得多。
于是,他们开始正式同居生活。
祝鸣的新实验室装修完成,实验室的成员个个斗志昂扬,进取心远超他本人,和课题相关的会议简直要将他整个人淹没。
某天周五准备下班时,刘宽却突然敲了门,探了个脑袋进来,说是有新跑出来的实验结果比较难解读,问祝鸣能不能多留个半个小时,和大家讨论一下。
祝鸣虽然曾三令五申他的实验室严禁加班,但也不能把真正渴求知识的人往外面推,便发了条消息给席羡青:“今天要加班,可能会晚点回去。”
一路来到了茶水间,祝鸣才发现,茶水间不知道什么时候里面被布置成了小小派对的样子——周粥、阮悯,其他几位研究员围在桌子旁边,都微笑着朝他看了过来。
刘宽举着手里的酒杯,水豚精神体摇摆着着圆滚滚的身子:“祝教授,这个小派对是大家为了感谢您,一同筹划举办的,谢谢您愿意加入这个团队,也给我们这个机会,让我们能相聚于此……”
回想起给祝鸣连续发了几年都没被回复的邮件,转脸看向茶水间外井井有条的实验室,刘宽近乎哽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旁边的钱多连忙接过话头:“祝教授,来,我们喝一杯吧。”
“你们的心意我都明白,日后大家要一起吃的苦可就多了,到时候别背后骂我就好。”
祝鸣先是眨着眼说了句俏皮话,拍了拍刘宽的肩,侧目看向桌上的酒,犹豫道:“但酒就算了哈,我醉酒之后会比较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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