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不是现在,”盛卓延嗓音低沉,引导着姚乾的记忆慢慢回放,“还记得昨天在车里吗?”
姚乾被抵住,令人排斥的痒意不时传来。
“你坐上来,我托着你的——”
“别说了……”
姚乾不愿再去想昨天发生的事,他想推开腰间的手,可那结实有力的手臂岿然不动,像是锁链死死扣住。
“好。”盛卓延笑着答应得干脆,又靠得更近了一些。
姚乾想,如果没有撞破一切,和盛卓延继续发展似乎是水到渠成。
他们相互了解,试探暧昧,接吻拥抱,恰到好处的循序渐进换作谁都会沦陷。
盛卓延似乎很懂得如何让姚乾逐渐放下戒备,又或者说他花了心思,制造了无数能够示好的巧合。
他也这样对待过别人吗,为什么偏偏是自己?
姚乾这些年过得实在不算安稳,他一点点脱离吸血的原生家庭,用了六年的时间摆脱内耗的战队和老板,不曾想现在坠入了喜欢的人设下的圈套。
被盛卓延这样对待,姚乾感受到的不是爱意,而是一种即将溺毙的窒息感,不留余地地扼住他的咽喉。
与此同时,那一下又一下的穿梭就像模仿那样的动作,让姚乾无所适从,他只得将脸埋得更深,想要躲开身后戏谑的调侃。
盛卓延搂住姚乾的腰,在他的耳畔轻声问:“姚乾,你真的对我没有感觉吗?”
直击心底的问题如同强光,企图穿破厚重的阴霾,想要一探究竟。
可姚乾怎么会轻易承认,又或者说他只能选择忽视对盛卓延的感情,这样才不会陷入迷茫的委顿中。
这是姚乾第一次下定决心接纳Alpha,也是他第一次想要克服内心的恐惧去喜欢Alpha,但是他却错了。
不可否认的是盛卓延为姚乾铺好了未来的路,就连一草一木都是精心栽培和亲自照料的。
在和盛卓延的相处中,姚乾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偏爱。即便这么多年孑然一身,他也曾奢求过这样的感情。
可好感怎么能抵消欺骗带来的痛苦,盛卓延不惜以姚乾最为重要的手为代价,也利用合同做文章、迫使他就范。
他无法接受这样被摆布的人生。
被复杂的情绪不断拉扯,姚乾的发丝间渗出薄汗,他再次提醒盛卓延:“你说过的……不进来。”
盛卓延理所应当地“嗯”了一声,他标记着姚乾的后颈,任由苦艾酒气味的信息素溢出。
阒然无声的环境中,感官被放大,将各处细微的变化汇集到大脑,蛰伏着,等待猝然崩塌的那一刻。
姚乾没有腺体,Alpha的标记于他而言只是单纯地留下咬痕,伤口被啮啃时传来痛感。
“你能不能,先用抑制剂?”姚乾斟酌着措辞,语气尽量缓和,“我想……洗澡。”
盛卓延没有回应,更没有停下,而姚乾的下唇被咬得失去血色。
“盛卓延,你别这样……”
似乎认为这是在哀求,盛卓延的尾音再次扬起道:“那你叫点好听的。”
这回姚乾彻底不想说话了。
除了名字之外,他想听自己叫他什么?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易感期的Alpha就像觉醒的猛兽,原始的兽性让他们极为敏锐,任何一点动作都会被察觉。姚乾觉得现在的盛卓延已经变得不可理喻,他也不想再做无用的抵抗。
室内温度持续升高,盛卓延意料之中地感受到了什么,“你想去洗澡是为了这个?”他不在意地笑了笑:“不用那么麻烦,我帮你。”
姚乾讨厌盛卓延,也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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