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盛卓延还是在介意姚乾身上沾了别人的信息素,可这也不是他能控制的。
姚乾知道Alpha有很强的占有欲,但是去年在比赛场馆,他也不小心沾染过陆清禾的信息素,为什么当时盛卓延还有心情开玩笑,现在却非要冷着脸计较?
姚乾完全不能理解这两者的差别,眼看着盛卓延要脱他的毛衣,他无可奈何地说:“你应该在医院做个全身检查。”
“原来姚教练还记得我住院,”盛卓延向后靠着椅背,他的衬衫纽扣没有全部系上,敞开时能看到肩上的抓/痕,“我做了很多检查,你指的是什么?”
姚乾挪开目光,“你真的没有那方面的瘾吗?”
盛卓延轻笑一声,“你不喜欢?”
姚乾不喜欢在办公室,不喜欢在车里,更不喜欢随时随地就这样。盛卓延从来不听他的拒绝,只顾自己的喜好。
没等姚乾回答,盛卓延拎起他的衣服问:“不喜欢为什么还弄出来这么多?”
“……”姚乾想去找抑制贴催盛卓延离开,无意间瞥到凌佩整理的有关袁懋的资料,想到今天下午看到的帖子。
“袁懋的事——”姚乾停顿了几秒,“是你处理的吧。”
盛卓延搂着姚乾的腰,不至于让他在打开抽屉的时候摔下去,“很明显吗?”
姚乾颔首,“和你当初让我开除他一样不留余地。”
“不然呢?”盛卓延眉峰微蹙,“这件事不彻底解决,你觉得你们还能打亚洲杯?”
冷处理永远堵不住悠悠众口,赢了会被说有后台,输了会被说有后台都打不赢。无论结果如何,他们都洗不清嫌疑。
姚乾不是没有想到这层,只不过他有别的顾虑,“如果你的股东的身份被曝光怎么办?”
“被谁?”盛卓延的反问中带有笃定与自信,笑得漫不经心,“你在担心我?”
姚乾被问得哽住,保持沉默的样子在盛卓延看来乖巧得不行,忍不住想要搅乱他的心神。
“姚教练觉得我会做没有计划的事吗?”盛卓延的手指勾住姚乾的头发,一圈圈地缠绕,“现在我可以是FRA的股东,以后我也可以是SER的,AXD的也行。”
盛卓延没有像平时那样习惯性地敛眸,而是平静地看过来,坦率而真挚,“你不用担心这些,想做什么就去做。”
–我想组建一支战队,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想做什么就去做。
盛卓延说过的话缓慢地浮现,姚乾不知道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以前他不需要任何承诺,孑然一身。从什么时候开始,姚乾也有了能为他兜底的人,让他能够没有顾虑地做自己想做的事。
也许盛卓延会出现这里,是想当着所有人的面表明态度——他不会参与战队事务,更不会像袁懋说的那样成为FRA的后台。
他只是姚乾一个人的后台而已。
姚乾心中五味杂陈,他从抽屉里拿出抑制贴递过去,盛卓延没有接。
“你不是好奇Alpha的腺体能不能摸吗?”盛卓延难得低头,“帮我贴吧。”
姚乾并不知道Alpha主动露出脆弱的腺体代表什么,他起身走到盛卓延的身后,盯着他的后颈。
皮肤表面能看到青筋以及治疗留下的针眼,很难想象下面还有腺体这个器官。
姚乾在这一刻有种强烈的冲动,他很想报复盛卓延平日的所作所为,也很好奇咬住这个位置带来的感觉。
于是姚乾付诸了行动,他俯下身,干脆地咬住了盛卓延的腺体。
那里还留有余温,被牙齿咬住的瞬间全然紧绷。盛卓延愤然起身,他掐住姚乾的脖子将他狠狠压在墙上——
骨骼撞击墙面发出闷沉的声响,姚乾吃痛地抽气。Alpha势不可挡的气焰顷刻间扑面而来,那与生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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