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会处理。”
林资仰着头看闻忻简,不住地打量像是看什么稀罕物。
闻忻简莫名,“怎么这么看我?”
林资眼睛透出古怪的探究,“你有点像我哥。”
闻忻简:“…我就是你哥!”
“你不是”,林资认真地摇摇头,“林顾才是我哥。”
闻忻简的火忽地窜到嗓子眼,听见林资微不可察倒抽气的声音,又一下子被熄灭。
“你受伤了?”闻忻简紧皱起眉,“是他们推你的那下?”
林资点点头,“胳膊撞到墙了。”
林资无所谓甩甩手,“没什么事。”
“你让林顾当你哥吧”,闻忻简置气般开口,“我当闻忻简。”
林资嘟囔,“你本来就是闻忻简。”
闻忻简瞪他,“你再说一遍?”
林资偏开脸,“闻忻简,你真的要让校长把他们都开除啊?他们会不会说闻家坏话?”
“刚才你怎么不给他们求情?”闻忻简看着口是心非别扭的林资,心头蓦地软和下来。
十七年未曾谋面的亲弟弟棘手得让人碰不得摸不得,他竖起最尖锐的刺对准闻家人,哪怕是闻若臻,林资都没有从心里真正接纳。
现在似乎不同了。
闻忻简窥见那尖刺里面的稚嫩柔软,这都来源于自己今天做了无比正确的决定。
十七岁的孩子还能要什么,无非是家人无条件的偏宠偏爱而已。
闻忻简已经开始后悔,早在林家没有对林资释放最纯挚的善意,没有及时弥补他缺位十七年家人的关怀。
林资说:“可你不是在给我出气,我再给他们求情,你岂不是很没面子?”
“你知道就好,咱们闻家没有怂包。你要是真给他们求情,以后你再告状爸就不管你了,我也不会再管”,没有枉做好人的闻忻简舒心不少。
“不用担心”,闻忻简眼里显出商人近乎无情的冷漠,“这件事不涉及闻家,我也能用校园霸凌的名义让他们开除。”
楚宥原不原谅是他的事,扯不扯楚宥的名头做大旗是闻忻简的事。
毕竟闻小少爷只是被推了下就逼人退学太难听,闻忻简需要更义正言辞的理由将那些人清退。
林资上完下午的课跟闻忻奕坐车回了闻家。
“小弟,爸爸让我辅导你写作业”,吃过晚饭的闻忻奕敲开林资的房门。
林资坐在书桌前,写道题就给林顾拍张照片。
每次都会秒回的林顾半个小时都没回复林资,而林资已经发了几十张照片,消息框都被林资刷屏。
“我不需要,出去”,林资转着椅子,手指间夹着笔,语气不耐。
闻忻奕对林资翻脸无情的态度习以为常,“那我叫大哥过来。”
林资心烦地在试卷上划拉几下,又捋捋纸张的边缘,伏在桌子上盯着试卷,好像要把上面的字儿盯出花儿来。
“林资,我进来了”,闻忻简在门外敲了两下门,就推门进来。
罕见地林资没有撵闻忻简。
闻忻简走到林资旁边,“…我辅导你写作业。”
林资并不领情,“我不要,我听不懂你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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