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宿挑眉,“给你演示一下纳修斯怎么亲人。”
席宿不留余力地抹黑纳修斯,“大龄处男不疏解欲/望,对神明保持忠诚,每日祷告,很明显有违男人的天性。”
“他被憋成变态很正常。”
“不会吧”,林资觉得不可思议,小叔公那么正经的第一个人,不对,林资理智回笼,“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席宿解释,“我以为你是被他气哭的。”
林资:……
也不能说是,也不能说不是。
“跟他没关系”,林资不想跟纳修斯扯上什么关系。
而且在npc面前莫名其妙情绪崩溃太丢人了,林资不想承认。
席宿察觉出端倪,审视地盯着林资过分殷红的唇肉。
林资安安静静休整一个晚上,唇瓣和舌尖都消肿了,腿心和手腕也好了很多。
没想重蹈覆辙的林资警惕道:“你这么看我干什么?”
席宿揉开林资糯软的唇瓣,迫使林资张开口,往里面看了眼确定道:“林资,你喉咙肿了。”
“你在纳修斯那里吃什么了?”
林资气都气饱了,空着肚子回来的,打掉席宿捏着自己下巴的手,奇怪道:“我能吃什么?”
席宿不肯放过林资,前科之鉴摆在那里让他不得不防。
“硬的、烫的…”
林资想起早上被他戳烂的玉米,蹙眉,“太大了我吃不下。”
席宿倏地黑了脸。
“所以你刚哭那么厉害是因为被撑到了?”
林资瞪大双眸,不敢置信道:“席宿,你在说什么?”
“我喉咙肿是因为我昨晚发烧了。”
席宿咬牙,“我就知道你发骚了,为什么不来找我?我起码是你明媒正娶的。”
林资气得头昏,“发烧!席宿你耳朵不好使,是不是?”
“我喉咙发炎了!”
林资挣开席宿的怀抱,刚才那点子和谐温柔荡然无存,扭头就走。
一盆冷水朝席宿兜头浇下,冻得他瞬间清醒,回过神立马抱住暴走的林资压到床上,小声哄道:“宝宝,对不起,我神经敏感。”
席宿细细亲着林资白嫩的耳垂,“发烧了?吃药了吗?喉咙还痛不痛?老婆给你泡蜂蜜水喝,好不好?”
席宿絮絮叨叨一长串。
林资哪里肯听,“席宿你放开我,你有什么可神经敏感的?我烦死你了。”
席宿安抚不住林资,没忍住爆出个大料。
“我也不想这样,你当初被江钦和赵琢伺候爽了的时候,被纳修斯捉奸在床”,席宿说出来都感觉自己很委屈,“我都准备原谅你了,可你当着纳修斯的面儿说要跟我离婚。”
席宿亲着林资的脸蛋,有些得意,“要不是我跑得快,没离成,你现在的老婆就不是我了。”
林资的脑子乱成一锅粥。
江钦不是说,纳修斯把那两个人处理了吗?
不是,那两个人为什么会是江钦和赵琢?
不对,怎么是纳修斯亲自捉的?不是席宿告的状?
林资甚至不知道该问哪一个。
“你为什么都准备原谅我了?”林资也没想到他先问出口的是这个问题。
难不成他这么爱席宿?跟无数出轨的渣男一样,真的是跟别人玩玩,对你才是真爱?
显然,事实不是这样。
席宿说,“我看见你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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