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资也装模作样叹了口气,“老婆,你昨天喝醉酒的事,我已经原谅你了,你不可以再惹我不高兴了哦。”
林资会不知道他昨天喝醉酒是为了什么吗?
他自己难道不知道他昨天喝醉酒是为了什么吗?
只要不复发再休养半年,他起码可以度过林资生命三分之二的时光。
愉悦总会给人放纵的讯号,分泌的多巴胺也会支使人做出大胆的举动。
他借着醉酒亲吻了林资,借着醉酒留下了林资。
所有越线的举动都可以被合理且理智的理由解释,尽管它们都始发于情感。
林资不喜欢心照不宣,也不高兴他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所以林资要闹,借着许杭逍闹他。
闹完又那么轻而易举地原谅他,给他递下台阶。
“乖宝,我拒绝不了你”,许翎屈起指骨勾起林资的下颌,眼底透出眷恋不舍的无奈,“我要是这么说,显得自己很重要很自恋,但是我真的怕,怕我半路离你而去你会伤心。”
“我不想你伤心。”
林资乌眸泛起疑惑,“所以你还是不想和我在一起?”
林资有些不高兴,小脸儿瞬间宕了下去。
许翎轻轻笑了下。
许翎俯身含住林资柔软炽热的唇瓣,“不,我说了我拒绝不了你。”
他问过的。
他问过父亲,为什么同意林资毕业就跟他结婚。
父亲在喜欢林资也不顾枉顾他的意愿。
何况那个时候他正在昏迷,表达不了任何想法。
“父亲说,你每次亲我,我的心电监护就会跳”,许翎将林资的唇瓣含吮得愈发湿润,“资资,你那个时候是怎么亲我的,可以告诉我么。”
身体比意识先行。
直白的反应比百转千回的心绪更加诚实。
许翎远没有想到他初次见到林资时的剧烈心跳,在他昏迷时就发生过,熟悉的心脏震动在他清醒时重新导入,产生异样的提示信号。
可惜他当时没能明白。
他喜欢林资这件事比他想的还要早。
林资没有被掠夺呼吸,仍旧觉得肺腔汲取的氧气少得可怜。
林资尝试地张开嘴巴呼吸,却被许翎更深切地吻住。
林资想要把头后仰跟许翎拉开距离,却被不容拒绝地掌心扣住。
“资资,不许舔我”,许翎感受着唇上乱动的火热小舌头,没有迎接没有纳入。
林资伸舌头抵开许翎密切亲吻唇瓣的计划失败,乖乖地收回舌尖。
“老婆,我被你亲得有点晕”,林资迷迷糊糊道。
许翎指腹抚着林资的侧颊轻揉,稍稍放开林资微肿的唇,“只是亲亲嘴巴而已。”
没有舌尖濡湿交缠,没有口水分泌交换,大脑不会出现任何缺氧信号,怎么会晕呢?
许翎亲了亲林资的眉心,望进林资略微迷茫的乌眸,眸色微软。
林资小小地喘息着,调整好呼吸,仰起脸同样亲了亲许翎的眉心。
许翎讶异,“学我?”
“不是啊”,林资舔舔唇,磨得有些烫,“我在医院就是这么亲你的。”
许翎听完林资的话,又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