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没什么好心肠自己起来喝,致力于把熟睡的旁人叫起来给他倒水。
林资温温软软的指尖摸上旁边人的脸,下意识撒娇,“我渴了,给我倒水喝,好不好。”
林资乱摸的手被人拉住,放在唇边被亲了好几下。
林资还听见,有人一边亲他手还一边傻笑叫他宝宝。
“梁老师?”
林资娇哝的气声太小,邵炀没听清,低头凑近林资嫣红的唇瓣边,“乖宝宝,你在说什么?”
林资努力睁开眼,亲昵地仰起小脸儿和“梁阶”贴了贴,“师父,我要喝水。”
即便是梦,邵炀对林资也是有求必应。
邵炀蹭蹭林资软乎乎的小脸儿,感觉心都要化了。
“宝宝乖,师父去给你倒水”,邵炀不舍地把林资从身上搂抱到旁边,起身下床给林资倒水。
也没费心走多远,床头柜上就有温热的水壶。
邵炀给林资倒了一杯,走回床边,将又困又懒的小猫扶起来,给他喂水解渴。
林资喝了小半杯就停了。
邵炀放下杯子躺回床,没有浪费这个好梦,侧支着头看林资睡觉。
“谢谢师父,我喝饱了”,林资惯性地伸出胳膊,给了个意见反馈。
邵炀没给林资半夜喂过水,不知道他要干嘛,试探性地低下头,随后就被林资勾住脖颈,被喝饱水餍足的小猫乖乖地贴了贴脸。
邵炀快要被林资黏人的小动作甜死了。
“怎么还是个后续梦啊”,邵炀搂抱住林资,像是抱着最漂亮的布娃娃,过家家似的轻轻哄拍着他的肩背。
邵炀没忘记他当初被梁阶“胁迫”偷偷潜入林资房间,扒林资裤子看林资屁股,被卫秉谦抓了个正着是多么尴尬。
这个大概是个延续?
当时卫秉谦手里也是拿着盛着水的玻璃杯,半夜过来给林资喂水也说得过去?
自己做梦都在给卫秉谦半夜进林资房间圆逻辑,自己到底是多在乎卫秉谦为什么半夜进林资房间啊。
邵炀的脸不易察觉地红了红。
当时是有点酸,他也没想自己能记到现在,还趁着过敏昏迷再一次梦到了。
他竟然心眼如此之小。
邵炀被自己深深震惊到了。
邵炀没钻牛角尖,梦见就梦见了,还是多看会林资比较要紧。
邵炀想起自己上次偷摸进林资房间是干什么。
为了看林资屁股上的伤。
那天邵炀是刚刚扒了林资一半裤子,就被卫秉谦打断了,根本没看清。
邵炀琢磨着…择日不如撞日。
今天看看,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林资在医院抱着他又哭又撒娇,还不让碰,弄得他心里也是老放不下这事。
邵炀再一次掀开林资身上的薄被。
林资觉得有点冷,黏糊糊地往“梁阶”身上贴紧了点。
邵炀搂着林资,安抚地拍了两下,动作却毫不迟疑地扒下林资的睡裤。
圆圆润润、白白嫩嫩,没有巴掌印没有可怖的红痕,像胖胖的糯米团子。
林资不舒服,哼唧两声。
胖乎乎的糯米团子也跟着弹弹地抖了抖。
邵炀当即两条血线就从鼻腔里落了下来。
邵炀头晕脑胀地想,这不太对劲儿啊。
这是他的梦,梦里应该是以他的意志为转移,林资撒娇没错,林资闹人磨人没错。
他喜欢林资磨他、作他。
但是林资屁股上为什么没有巴掌印?
他这么惦记,日思夜想的,在梦里林资屁股上就应该有啊。
不然他做这个梦是为了什么。
难道不是看见林资屁股肉上红红的巴掌,心痛地谴责自己一番,再抱着娇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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