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旗被看得心里一慌,连忙道:“心肝儿,你要是觉得我骂得不解气,下次我再找机会教训他。”
林资也不是生气就是心里堵得慌。
他为了祁旗把得之不易的烤鸡都还回去生怕柳止戟再逼问什么,谁道,舒箐图都搁哪儿表白上了。
早知道那只拿人手软的烤鸡他就不还给太子,让他们逼问死祁旗。
林资看着祁旗没好脸儿。
祁旗更加忐忑,“宝贝,我跟你说株连九族是个陋习,我们红旗下生长的好青年可不许来这套,而是我跟舒箐图本来就没什么关系。”
祁旗生怕气头上的林资牵连到自己。
林资听不懂祁旗乱七八糟的话,但是他听懂了舒箐图的话。
“一个头一个头嗑来的王妃……”
林资幽幽开口。
祁旗心尖儿都在颤,尬笑,“亲爱的,真的跟我没关系。”
舒箐图是恋爱脑,非要找黄毛鬼火,跟他有什么关系。
他就是倒霉在他是那个黄毛鬼火,还是心有所属的黄毛鬼火。
林资话音一转,在祁旗越来越惊恐的眼神中,温柔小意地摸了摸他的狗头,“祁旗,你也去给我嗑个王妃回来,怎么样?”
“宝宝,我感觉我不太行……”祁旗委屈地抱住林资。
舒箐图的嘴是裤腰带嘛!
怎么这么讨厌。
他到底找谁嗑这个头能把林资的王妃嗑来啊。
林资不听,横眉冷目,“男人不能说不行!”
祁旗,“嘤~”
第140章 恶人夫夫苟命日常
林资也不是想让祁旗真的去磕头给他求个王妃。
他就是别扭。
甚至林资都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
林资选择不深想,偏偏这东西压不住似的,脸色也带出几分。
“心肝儿,咱们不要生闷气好不好?”祁旗哄着林资,“有什么不高兴说出来,老公帮你解决嘛。”
祁旗不说还好,一说林资脸色更微妙。
他要是知道自己在不高兴什么就好了。
林资的怏怏不乐持续了好几天。
圣上舟车劳顿昨日才打起精神,吩咐下去,谁获得猎物最多最大,可得圣上金口玉言。
今天就是论功行赏的时候。
祁旗也是早早就醒了,一大早就拉着林资试簪子,左右都不满意。
林资以为心里这股憋闷很快能过去,然而,“祁旗,为什么外面人的都知道我们闹别扭了。”
这么闲的吗?
非议享云王和他小妾的关系?
“因为他们见不得别人好”,祁旗对着铜镜给林资试最后一根簪子,对称工整,祁旗自我感觉良好地欣赏半天,“我们好好的,根本没有闹别扭。”
林资嘴角下落了瞬,转身抱住祁旗,把脸闷在祁旗腰腹不说话。
祁旗安抚地摸了摸林资头,“宝宝乖。”
祁旗带着林资赴宴,去的时间晚了些。
人差不多来齐了,恭敬地等着圣上裁决。
林资往上首看了眼,圣上寿宴当夜让他认错人的国师也在。
夜晚的烛火总不比白天。
这次没了纱幔的遮挡,林资清晰地看见这位禹朝国师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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