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旗无理取闹的本事一流。
“什么跟什么呀”,林资小声道:“我就是看他挺护着舒箐图的。”
祁旗没听懂,“所以?”
林资忿忿,“我想让太子当舒箐图房里的野男人。”
两个人不清不楚的,他这也不算陷害,顶多是揭露真相。
祁旗倒吸一口凉气,跃跃欲试,“我现在就去弄春药。”
林资拉住祁旗,“去什么去,你现在好好歇着。”
然后受伤的祁旗过上了备受林资宠爱的日子。
何止不挨打,祁旗只要噘起嘴,就能得到他的心肝儿一个爱的亲亲。
“宝宝”,最近补药喝多了的祁旗从背后抱着林资,心猿意马根本睡不着,“求求你了,你让我摸摸好不好。”
林资不敢乱动,怕挣开祁旗的伤口,“你到底要摸什么啊。”
整天抱着、亲着还不够,林资不知道祁旗到底哪里来得这么大的瘾。
祁旗啄吻着林资光洁的肩胛,黏黏糊糊道:“我想摸心肝儿软软的小肚子。”
林资嫣红的唇瓣吐了几个热息,忍无可忍按住祁旗的手,“祁旗!”
林资转过身,被祁旗攫取住柔嫩的唇。
“祁…唔……”
祁旗趁林资张嘴时钻了进去。
啧啧水声湮没两人口齿间,祁旗动作越来越过分,裹挟着林资的舌头往自己嘴里拐,含着舔着,像是吃最甜美的糖果。
细细的银丝从林资殷润的唇角溢出,被祁旗低椯着吃进嘴里,顺着林资纤白的下颌吻啄下去。
林资偏了偏头,气喘着躲避,“肯定被你亲红了。”
祁旗轻轻咬着林资精巧的喉结,含混不清地道:“老公亲亲就不红了。”
林资听着祁旗的混账话,脸也红了。
要不是祁旗还受着伤,林资真想抽死他。
林资脸颊洇着粉红的羞意,鼻尖泛潮,乌长的睫羽颤颤,“可以了,你说只亲亲的…”
林资被祁旗舔嘬得有些委屈。
祁旗放过了被他糟蹋得不能看的小布料,去亲吻林资鼻尖,“宝宝对不起,我控制不住。”
林资轻而易举地原谅了祁旗。
祁旗手指拨弄着林资后颈上细细长长的带子,亲着林资的唇瓣,“宝宝肚兜湿了,我给宝宝脱了好不好?”
祁旗保证道:“这次只亲亲。”
林资也被濡湿的布料黏得难受,故而点了点头。
祁旗环抱着林资,将林资温软玉背后坠着的带子一一解开,塞进枕头下面,怜爱地亲了亲林资。
林资一把捂住祁旗的嘴,“不许吃!”
祁旗没想把人惹急眼,啄了啄林资的掌心,点点头。
林资慢慢松开手,往祁旗怀里钻了钻,轻哝道:“祁旗,你最近太黏人了。”
祁旗没法不黏人,“宝宝,你知不知道,你最近长开了点,越长越漂亮,老公移不开眼。”
林资不信,“你就是色欲熏心。”
祁旗美人在怀,林资说什么就是什么。
祁旗无理要求,“宝宝,我想蹭蹭你。”
这几天不但是林资关怀,他妈也是关爱有加,今天的补药,祁旗喝了不下五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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