汹这三人,没什么好说的。
“你松手,我给你找证据。”
祁珏试探性放手,林资给他下药有什么证据。
柳止戟也后退一步,算是给林资认悔的机会。
林资哪里来的证据,直接将祁旗塞给他的信号弹放了,要证据找祁旗要去吧。
一群疯癫的人。
细响的烟火炸于高空,对信号弹异常敏感的护军听到了,在下游掐着时间点赶着回去的祁旗也听到了。
祁珏和柳止戟被林资突然的动作惊得没反应过来,还是舒箐图叫道:“林资,这是遇到叛贼匪首释放的信号弹,只有皇子能放!”
何止御林军,这下皇帝都要惊动了。
一点小事哪里至于这么兴师动众。
林资不管,“你们胁迫我至此,与匪首何异?”
祁旗急急忙忙赶到时,看到林资全须全尾不由得松了口气。
祁旗拉着林资上上下下看了个遍,受惊地把人抱在怀里,“心肝儿,我以为你出事了,吓死我了。”
林资没什么事,祁旗见林资脸色不大好看,心疼地摸摸他的脸,“被人欺负了?”
林资重重点头。
祁旗难受得不行,“宝贝儿受委屈了。”
林资还想着信号弹的事,舒箐图那样大声说得那样严重,林资也是有些怕。
“没事儿,太子中药必定是歹人所害,心肝儿这是忠君爱国”,祁旗三言两语就安抚住了林资。
护军赶到时,舒箐图眼眸闪了闪,“祁旗,林资认个错这事也就过去了,一定要闹到皇上面前么?戕害太子是大罪,你也救不了他。”
林资没干,祁旗到的时候就把前因后果全都告诉了他。
然而林资并不能保证那三个人串供后,自己是不是能安然无恙,不由得拉紧祁旗的手。
祁旗揽着林资,心疼地拍着林资的肩背,凉凉看了过去,兀地勾唇,“再如何,本王还有个恩典没用,你还是好好担心你自己吧。”
舒箐图愣了下。
围猎头彩是皇上的金口玉言,祁旗猎了两只老虎已经拔得头筹,只是因禁足和受伤,没有及时应允。
现在祁旗竟然用到林资身上。
舒箐图忐忑起来,即便他们将林资按头认罪,林资仍然能够逃脱惩治。
何况其他两人并不如自己所想。
尤其是太子。
祁珏强忍着不适经过林资身边,“孤说过,有事可以找孤。”
祁珏说完就跟着御林军离开。
林资怔了下,他以为祁珏那句话是许诺给祁旗的。
不止是他,恐怕当时在场的人都是这样以为的。
原来…是给他的吗?
“心肝儿不怕”,祁旗手指捋着林资略显凌乱的青丝,“老公护着你。”
比起祁珏那句空话,林资更觉得有祁旗更安心。
他们进的是议事的围帐。
皇上、皇后、妃子、大臣俱在,甚至鲜少露面的国师都到了。
很难全身而退的阵仗。
林资的手被祁旗紧抓着,没有什么恐惧,反而之前叫嚣着要惩治林资的舒箐图神色躲闪起来。
柳止戟跪拜,“享云王之妾戕害太子,请陛下惩处。”
太子也跪下,“儿臣未有大恙,害父皇忧心实在饶恕,林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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