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执迷不悟。
“表兄,那次在御花园你也听到了的”,舒箐图死死拽着祁珏的袖子,仿佛是握着最后一颗救命稻草,“林资亲口说,要给我下药把我随便送到哪个男人房间,污了我声名毁了我的清白,让祁旗休了我。”
祁珏想从舒箐图手里脱身,竟然被舒箐图超出预期的力气困得动弹不得。
舒箐图见祁珏不说话,情绪更加激昂,“你说啊,林资就是想害我,这次的药就是他下给我和你的!”
祁珏低眸看向舒箐图,面无表情。
舒箐图在祁珏这里得不到回应,惶惶寻求柳止戟,“表哥,是真的,我和太子都听见了的,林资要害我,他和祁旗都要害我。”
柳止戟瞳孔颤了下,为失态至此的舒箐图。
柳止戟抬头,“享云王,这是真的吗?”
祁旗不慌不忙看过去,露出一个笑,“真的假的重要吗?现在害人的是林资吗?”
要是别人嘴上说说要害他,他就提前行动害了别人,那要律法做什么。
柳止戟作为禹朝的官员岂能不知。
刚刚他不是作为官员问的,而是作为舒箐图的表兄。
柳止戟微微避开祁旗的视线,面上显露出心虚。
舒箐图被舒、柳两家宠溺得任性妄为,没道理旁人都要依着他。
“从这里发疯罢”,祁旗揽着林资离开,“趁皇上还没有彻底铲除舒家。”
祁珏被震了下,“…父皇为什么…你怎么知道?”
父皇要铲除舒家,什么时候的事,他为什么全然没有消息。
祁旗为什么会知道,难道父皇真的想让这个纨绔取代自己。
祁珏心思百转千回,不可遏制地问了出来。
祁旗却没看他,看向了柳止戟,“我又说了,你能如何,你要为我这句话去弑君吗?”
同样被祁旗先前的话惊疑不定的柳止戟堪堪望了过去。
祁旗眼底的戏谑撕破了他们义正言辞的面皮。
祁旗在吓唬他们,毫无掩饰。
柳止戟脸上忽然火辣辣地烫,因为即便皇上想做什么,他们臣子也只有承受的份儿。
祁旗了然一笑,“欺软怕硬的东西罢了。”
林资言语几句就能引得舒箐图设局污蔑,皇上要抄了他们,他们也只敢害怕,想问个原因。
一群虚伪恶毒的东西。
祁旗没有送林资回自己的围帐,而是带林资去了仪贵妃的围帐。
“祁旗?”林资不明白祁旗要干什么。
祁旗安抚笑笑,“父皇嫌我围猎逃跑的样子太难看,让我这几天去学骑马。”
“你一个人我不放心,我母妃身边带着我外祖给她的护卫,你在我母妃那边住几天,好不好?”祁旗摸了摸林资的脸蛋,“心肝儿乖。”
林资慢慢点头,“好,那你学快点。”
祁旗啄了啄林资软嫩的唇瓣,“我肯定快点学,这里还有个心肝儿宝贝儿等着我侍寝呢。”
林资脸颊微红,打了祁旗一下,“不要脸。”
祁旗恋恋不舍地捧起林资的脸蛋,轻轻捱着,“宝宝乖,等着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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