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止涧多问了句,“段怜竺是谁?”
林资似乎很嫌弃道:“…比你不遑多让的傻子。”
萧止涧没听说段怜竺这个名字,他听过段家,是颇负盛名锻炼法器的世家。
不清楚是否跟林家齐名,然而听着林资熟稔的口吻,大抵是从小相识,青梅竹马之类的。
虽然萧止涧没怎么听说过段怜竺这个名字,段怜竺确是段家百年难遇的天才,只是他做的法器大多古怪,比起他的兄长段悯寐锻造的法器少了些名头。
段怜竺到了历练的年纪,因此不在本家,在去往凤栖山的镇中。
萧止涧作为韫玉仙尊门下最有天赋的弟子,虽入门晚但诀掐得很稳很准。
萧止涧赶到段家时,天将将暗了下来。
“直接敲门就行”,林资待在萧止涧臂弯对着萧止涧耳边道。
于是在萧止涧不间断的敲了半个时辰的门后,一个头发乱糟糟,衣着凌乱的青年男子骂骂咧咧地出来开门,“谁啊?打扰我练器,白白让我损失一个仙阶法器。”
段怜竺长得还算俊美,就是这性格不稳重太过跳脱,那点俊美品不出阅历的醇香,轻浮过头。
不过段怜竺年纪不大,朝气蓬勃的模样挺讨长辈和小孩子喜欢的。
段怜竺甫一打开大门,先是看了眼长相陌生的萧止涧,慢慢落到萧止涧怀里简直跟林资一模一样的小娃娃脸上。
不可置信的猜测闪过段怜竺脑海。
“你…你…你……”段怜竺手指尖在萧止涧和林资身上来回游移,嘴唇抖动,“你们和林资是什么关系?”
萧止涧见段怜竺天塌了的样子,想起林资对段怜竺的评价。
段怜竺大概只知道有萧止涧这么个人,毕竟拜在韫玉仙尊座下,也应该有所听闻的。
他没有什么其他出名的事迹,段怜竺大抵是不认识他这张脸的。
他也不想暴露林资的秘密。
都不表明身份,今天这个净瓶萧止涧大概是拿不到手的,萧止涧斟酌了会儿回复道:“这是我和林资生的孩子。”
萧止涧想了想补充道:“这也是你的侄儿。”
林资无语,萧止涧想了半天就想出这么个破借口。
最主要的是,段怜竺真的信了。
段怜竺一副被雷劈了的模样,伸出颤颤巍巍的双手要接过林资,“宝宝,你父亲什么时候生的你?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林资不愿意明显被炼器炉炸了的段怜竺抱,而且段怜竺的精神状态也不太好的样子。
萧止涧手快,略微一犹豫,就把林资送了出去。
段怜竺目不转睛地盯着林资肉乎乎的小脸儿,摸完眼睛摸鼻子,摸完鼻子摸嘴巴,最后摸了摸林资的小耳朵。
确信了,是林资的翻版。
“宝宝”,段怜竺贴着林资白白嫩嫩的脸蛋,泪如雨下,“你父亲说过早嫁给我的,怎地先有了你?”
林资嫌弃地扭头,不熟练地叫人,“萧…萧止涧,抱我走。”
萧止涧虽然抱他抱得也不是很舒服,起码萧止涧不会把眼泪蹭在他衣服上。
萧止涧听见段怜竺哭诉的话,眼神闪烁了瞬,上前一步。
段怜竺根本不放人,躲过萧止涧,一味地抱着林资哭,“你父亲真是不讲信用,我这个许过人的黄花大闺男可怎么办啊?”
“呜呜呜……没人要我了……都是被你父亲耽误的……”
要不是回春木需要净瓶,林资根本不想看见段怜竺。
林资不耐烦道:“林资什么时候说要嫁给你的,你不要信口开河。”
固然,林家和段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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