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组,他俩亲嘴偷懒,活都是我干的,我要求把他俩上午的工分记在我账上。”
老村长:……
就为了那么几个破工分,林资吵了他一上午,隔壁村放电影他都没赶上看!到头来,林资只有这么点要求。
老村长没好气道:“还想啥呢?一气都给我说出来。”
林资当然还有,义愤填膺道:“以后他俩在偷懒,我要求每次抓住都把工分记在我这里,而且为了更好的监督他们,我要当他们两个的组长。”
林资小嘴儿叭叭的,听得老村长猛灌了几口茶,呸呸吐掉茶叶,看向其他两个默不作声的“犯罪者”。
薛宁笙撩起眼皮,瞥过林资得意的小表情,挑眉,“我没意见。”
左不过几个工分,比被林资让他再耗在这里折腾强。
薛宁笙大方是他就没几个工分。
蒋寓不大方倒也不在乎他得那些工分,他要个理。
他可以把工分都给林资,但是林资不能污蔑他跟薛宁笙有不正当的关系。
蒋寓憋着气,看了林资一眼,话到嘴边气势就弱了下去,“我真的没有跟薛同志…那个啥。”
蒋寓抓了下自己的背心的衣角又松开,人高马大的,却是要被不讲理的林资欺负死了的倒霉样。
老实人受了委屈还是老实。
林资这个坏的偏偏就逮着老实人欺负,嗓门比蒋寓还大,“你就有!你就有!”
老实人蒋寓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还是那句话,“林资…你不讲理。”
老村长老神在在喝着茶,等着能教训林资的人赶来。
反正他是治不了林资这个活蹦乱跳的皮猴子。
知青点都给女知青住了,其余的男知青都被分配到七曜村的村民家中。
比如薛宁笙被安排到蒋寓家里。
林资不听安排,自己认了个大哥,非要住进人家家里。
林资乐意是一回事,人家乐不乐意又是另外一回事。
虽说收留知青,大队上可以发放免费的粮食。
但是邢寒作为七曜村唯一一个在国营厂上班的工人手里有钱,根本不缺大队上这点粮食。
不管怎么说,邢寒最终是答应了。
尽管村里人都觉得邢寒的工作体面家底殷实,收留林资是给自己找麻烦,但邢寒还是让林资从他家住下了。
老村长就等着邢寒下班呢。
终于在林资吵得嗓子快冒烟,蒋寓还跟头驴似的跟林资撅时。
邢寒蹬着他的自行车到了村委会。
邢寒脸上剐蹭着修机床留下的黑色机油,平白带了份野性,他又长得高,黑压压的携着十足十的气势。
林资心脏突了突,热乎乎地就朝人扑了过去,“哥,你怎么来了?”
邢寒抱着臂,林资直直撞过来,软嫩嫩地小脸儿正好贴在邢寒横在胸前的小臂上,仰着头眨巴眼睛看他。
邢寒无动于衷,眼眸往下一扫,密长的睫毛被西斜的阳光打着疏落地停留在林资下半张脸上。
林资鼻尖动了动,在邢寒还没洗去汗味和呛人金属味的胳膊上嗅闻,闻到来自指尖的烟草味,撇撇嘴,“哥,你又抽烟。”
邢寒眉骨擎着,淡声道:“你狗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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