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法犯罪。
薛宁笙微微笑了起来,好整以暇,“你不是看到我和蒋寓亲嘴,这个就是他帮我干活的报酬。”
林资的世界观受到冲击。
麦乳精都不香了。
薛宁笙还没完,佯装迟疑道:“也不知道你给邢寒的报酬是什么,我也没见过大哥帮小弟干活的。”
林资放下了薛宁笙的水壶,漂亮的小花朵负载过量耷拉下来。
薛宁笙真想大笑两声,碍于林资还在旁边沉思,只能抵着唇不让自己笑出来。
“林资,邢寒割完麦子,叫你回去呢”,突然出现的蒋寓冲着蔫哒哒的林资道。
林资恍恍惚惚站起来,脚下踉跄,还被手疾眼快的蒋寓扶了把,才稳稳当当朝着远处麦田里的邢寒走去。
林资走远了,听了全程的蒋寓皱眉冲薛宁笙道:“林资就是个小孩儿,你吓唬他做什么?”
薛宁笙眼眸微微眯起,“你还挺护着他。”
蒋寓没对薛宁笙阴阳自己的话计较什么,叹了口气道:“林资不是污蔑你的小男生,你不要这样对他,你会吓到他的。”
蒋寓也差不多弄清了事情的原委,薛宁笙跟那个小男生的事是假的,薛宁笙喜欢男人是真的。
薛宁笙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扬眉示意蒋寓往麦田看,“你又不是林资,你怎么知道林资不喜欢男人。”
蒋寓顺着薛宁笙视线看去。
大概是林资嫌累不想走,割了一天麦子的邢寒委身让林资上来。
薛宁笙幽幽道:“你看林资黏糊邢寒的劲儿,说不准我还给他开了窍,林资就知道他自己为什么喜欢黏着邢寒。”
蒋寓却不赞同,他就是单纯觉得林资娇气。
蒋寓天然对会种地的人有天然的好感,林资年纪小又有种地的技能,娇纵点喜欢黏人也没什么,只是想躲懒罢了,跟喜不喜欢男人有什么关系,
“行吧”,薛宁笙没打算说服蒋寓,毕竟他自己都不确定,转而问道:“你知道那个人现在在哪儿?”
蒋寓自然知道薛宁笙嘴里那个人是谁。
污蔑薛宁笙的男同学。
蒋寓确实知道,但他不确定薛宁笙要做什么。
薛宁笙耸耸肩,“我现在什么都干不了,我就是想问我家给了他家多少好处。”
薛宁笙被告了之后就连夜扭送到七曜村,那个小男生怎么处理得他都一无所知。
倒是蒋寓半个月就跟薛家通一次信。
蒋寓斟酌回道:“你父亲给他父亲安排了一个国营厂厂长的工作,他…他现在应该在城里当老师。”
薛宁笙勾唇,笑容格外阴冷。
真是吸血的虫蛭。
“哪个厂子?”
蒋寓没有隐瞒。
薛宁笙听完,遥遥往麦田远方越来越小的两个交叠的身影望去。
邢寒的新厂长,真近真巧。
他要是不做点什么,真是说不过去。
邢寒背着林资走到一半路时,林资就趴在邢寒的背上睡着了。
旁人都觉得邢寒救过林资一次,就被林资赖上了。
其实邢寒不这样觉得。
邢寒很小的时候就被父母留在七曜村,父母都是英雄,也是为了他的安危才把他留在七曜村的。
邢寒不可能去责怪给他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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