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面前。
接住纸巾哼鼻涕,又把用过的纸巾扔去不远处的回收箱,又回来乖乖站在维里克旁边。
桑瑞亚中校双手环抱,他欲要再说什么,一直没说话的温特副校长上前:“我想我们都太过激了,这孩子看着还不大,我们没必要对他如此严苛。”
说着颔首,温和的对沐幺说:“别怕孩子,就像艾米亚导师说的那样,我们并没有恶意,你放心,我们只是想了解一些事,你知道什么就告诉我们什么。”
沐幺抬头盯维里克,后者的视线扫过他被捏得泛红的鼻尖:“你只需要回答问题,不知道就说不知道。”
“……好吧。”沐幺轻轻吸鼻子。
“好孩子,那我先来问吧。”温特校长笑容可掬的摸摸胡子,他看着沐幺:“你今年多大了?”
沐幺闷声:“十七。”
现场不知道谁吸了一口气,那动静引得其他人也跟着发出躁动,罗德那一众哨兵的惊讶声丝毫不藏着掖着。
“苍天,他十七?”
“我做好了他年纪小的心理准备,很显然我还没准备够!”
“还没成年?十七岁??这这这……”
“他究竟是怎么进去队长的精神图景啊?”
“伙计们你们的注意力只在这里吗?这小孩儿要真不是反叛者!那就是史无前例的天才!”
不止其他人惊讶,维里克也面露稍许诧异,他侧身看向沐幺,视线先在对方头顶那双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出来的兽耳上停留两秒,垂下眼注视那张闷闷不乐的脸,问:“之前十五?”
沐幺表情一顿,反应过来:“没骗你,那时候真是十五,我家就那年卖了宫灯百合。”
“嗯。”视线扫过那双因为紧张往两边压的耳朵,维里克眸光微敛:“为什么那时候是黑发?”
“我本来就是黑发。”沐幺提到这件事就心酸,他紧闭着嘴,叹气,沮丧道:“我来到这里就很莫名其妙,变成兔狲也很莫名其妙,我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你们问我问题不就是想确定我是不是反叛者?我没有证据,就算我说我不是,总会有人不相信。”
“不能证明自己的身份。”桑瑞亚冷哼道:“光靠一张嘴,自然不会有人相信你。”
沐幺闻言心口酸涩,他望着维里克,唇动了动,想说点什么,最后咬了咬下嘴唇,怏怏道:“之前闯进你浴室,把地板踩脏是我不对,我那次其实是想逃跑。”
维里克看着沐幺。
沐幺继续说:“我其实很怕你,后来发现你人挺好就没走了,我以为我后半辈子一直是只兔狲,就……”
他闷声说:“第一次去你床上是怕你死了,我听他们说你精神图景不好,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就以为你得了什么不治之症,那天在实验室温度太低,我担心你晚上冷死都没人知道,就上.床……反正,你就当我是为了充当暖手宝之类的……”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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