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什么控制着他,很温柔很耐心,让他浑身发麻如同电流过境,使不上力,有个关键点一直绷着,似乎在某个时刻就要触发,只需要找到开关。
而后那些温柔渐渐变坏了些,开关找到,压抑的东西和难受的情绪一样,就像是小桥溪流浸出山崖,润泽了干枯的地面。
沐幺难受的偏着头,头依着被褥往身后柔软的地方蹭,维里克的手慢慢拢起被褥,帮沐幺捏好被角保暖,在旁边的收纳柜里找出纸巾,整理好一切后用纸巾给沐幺擦汗,一来二去怀里的人还是难受,这场高热比想象中还要难挨,维里克手背上的伤结痂了,他又在手上划出条伤口。
疼痛能让他保持清醒。
长时间后,沐幺迷迷糊糊的在被褥里辗转,和维里克面对面挨着,他脸上还是烫,尤其眼角红得不可思议。
他太难受了,身体里仿佛住着很多烧火做饭的小人,又吵又热,一点也得不到安生,时间久了,他被这种奇怪又难过的感觉弄得又伤心又生气,发小脾气似得在维里克的脖子上咬来咬去,意识依旧迷惘着,逮到什么咬什么。
早就出现在房间里撒泼打滚发脾气的狲师傅被出来带孩子的伊逮住又逃脱,伊平时多么威风的一只雪狼王,这时满屋子到处抓发狂不安的狲师傅,竟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维里克的眼睛因沐幺的向导素变红许多,他抬头瞧见远处对狲师傅束手无策的伊,发现狼王身上的毛这里少一块哪里少一块,看起来实在有些狼狈。
然而维里克这里的情况也没好到哪去,他的脖子上一排排牙印,沐幺没得地方咬了就开始扒拉他衣服咬他肩膀。
皮肤感受到对方的嘴唇有些干,维里克伸手触碰沐幺的嘴唇,准备起身去拿些水过来,沐幺似乎察觉到维里克要走,立马双手双脚挣脱被褥抱紧维里克,迷蒙着眼轻轻用唇贴维里克的脖子,喉咙里发出的闷声像某种小动物可怜又不安的呼噜。
维里克只好连人带被褥一起抱起,搂起沐幺去远处的柜子找水,拧开盖子后送到沐幺唇边,却怎么都喂不进去,维里克的目光落在沐幺的唇上,许久之后,他低头抵着沐幺的额头,两人鼻尖触碰,炽热的呼吸纠缠相绕。
唇之间只有分毫之距,维里克看着眼前目光涣散的人,轻轻呼唤:“沐幺。”
沐幺在努力的聚焦视线,脑子里嗡嗡的响,他浑身都不舒服,耳边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飞,有点像人在说话。
脑子不清醒,根本无法接收无法思考任何事,只能凭感觉寻找让他安心的事物,沐幺的鼻尖轻轻嗅了嗅,寻着还能闻到的一点熟悉的气息往前,分毫的距离被缩减为零,干燥的唇相触,沐幺下意识张合了嘴。
面前好闻的气息似乎远离了一瞬,随后又靠过来,带来温柔又湿润的感触,沐幺喜欢这样的感觉,就好像有布丁在嘴里,又甜又解渴。
并没有过于的厮磨,单纯的是维里克被咬。
原本还好好的,成功将沐幺的唇打开了方便喂水,他只稍微浅尝自动送上门的唇瓣,良心让维理克很快保持冷静,就在打算松开的时候就被咬住了。
维里克:“………”
他无奈的笑了笑,只好又重新吻回去,打开沐幺的唇深入,维里克动作温柔,每一步都在引导茫然的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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