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这样,那咒术师想要害人未免也太轻松了吧,咒术师的诅咒简直防不胜防啊!”
原本夏树只是随口抱怨几句,可说着说着他却是真的担忧起来:“这次佐保对我下咒术只是为了找你,并不是想要害我。但如果下次有别的咒术师跑来枫之村害人呢?难道我们只能闷头挨打,任由咒术师诅咒吗?”
夏树的担忧并不完全是杞人忧天、庸人自扰。
虽然咒术界的御三家盘踞在京都,咒术师也大多只在京都附近出没。但这并不绝对,佐保七人不就跑到了武藏国。可见咒术师的活动范围并不局限,他们是会到处跑的。
想到佐保搞出的破事闹得他们人仰马翻、鸡飞狗跳,还连累得桔梗姐姐和枫为此忧心忡忡、坐立不安,夏树的眉头就越发皱得紧了,忍不住未雨绸缪地想:要不他干脆把咒术师全干掉吧?
看五条真对五条家、咒术界的排斥和抗拒,夏树觉得自己要是邀请五条真和他一起掀翻咒术界,说不定五条真会欣然同意,比他还要积极呢!
……好吧,夏树是有点被害妄想症,有时候是容易想太多。
但没办法,对危险的警惕和防备刻进了夏树的骨子里,他已经习惯了时刻防备着,警惕那些潜藏在暗处的危险。
即使被桔梗养了一年,夏树的这个毛病也没有纠正过来——在忍界战国时期,每次出任务都像高空走钢丝弦随时可能坠.落,与黑暗危险伴行的忍者要是不多想一些、看得长远一些,是活不久的。
夏树虽然性情跳脱,有些顽皮爱闹,又被父母和兄长宠得有些太过。但正因为他是他那一辈中最小的,所以不管是侑李、纱织还是斑、泉奈,都向他灌输了许多的居安思危、有备无患的思想,夏树深谙求生之道。
夏树对咒术师的警惕让五条真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但眼看着夏树是真的为此感到焦虑不安,他不得不出言安抚夏树这个惊弓之鸟:“咒术师的诅咒确实阴诡、邪恶、防不胜防,但那是对弱者而言。”
“对于实力颇强的修行者,咒术师的诅咒其实很难附着。至于束缚,正常情况下咒术师和人签订束缚时,被束缚约束的双方必须是心甘情愿缔结束缚的,否则咒力无法缠上,束缚也不会成立。”
五条真认真解释着,试图打消夏树心中不必要的焦虑:“你这次会中招是因为你没有防备,被佐保偷出了存留有你气息的贴身之物。只要你小心一些,做好防护,不让咒术师拿到你用过的东西,你根本不用担心咒术师的诅咒。”
“而且……”顿了一下,五条真还是为咒术界的咒术师说了句好话,“咒术师大多有自己的立场和底线,他们的术式和咒力是用来祓出咒灵、保护民众的,并不会用来伤害无辜的人。”
“失去了最后的底线,放弃了责任、正义和坚持,只为自身的利益使用咒力和术式,甚至用利刃对准无辜之人,仗着身具力量肆意害人的是诅咒师,已经不配被称为咒术师。”
五条真这番话听着像是那么回事,但……
夏树努了努嘴,抬手指了下被挂在树上的佐保:“他也算咒术师?他可是潜进我的房间偷走我的用具诅咒我、对我种下束缚哦!”
五条真抿了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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