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决定去净土抢回父亲的灵魂,带着父亲和我离开忍界去新的世界开展全新的生活——母亲她最后也确实将这个念头付诸实践了,我不是无故失踪,是她将我带离了忍界。”
宇智波斑低头沉吟了片刻,半晌后才若有所思地说:“叔父战死后,前去支援的族人并未在他的尸体上找到写轮眼。所以…是叔母赶在族人之前取走了叔父的写轮眼交给了你。”
已经把侑李的万花筒还给族里的夏树坦然点了点头:“对,是这样没错。”
宇智波斑默然不语。十六年前,在侑李战死、夏树无端失踪之前,纱织在斑的印象里是一个体弱多病、需要常年卧病休养的普通女子,她在族中毫无存在感,单薄到什么记忆都没有给他留下。
如果不是前任族长宇智波田岛在死前告诉宇智波斑纱织的身份不一般,斑根本没有把夏树的失踪和她联系上,甚至在夏树最开始失踪时,他都不记得去关注纱织的消息,他对纱织的记忆实在是太浅薄了。
现在看来,父亲说得没错,纱织的身份果然有问题。只是这已经不重要了,侑李叔父已经死了,纱织也已经离开宇智波、离开忍界,不会再和他们有所瓜葛,现在回到忍界来的是夏树,也只有夏树一人。
想到这里,宇智波斑不禁摇头失笑,他放下心头的戒备和猜疑,将话题重新拉了回来:“所以,夏树你究竟想说什么?”
挺直腰背,夏树精神一振,开门见山道:“斑哥,你有没有想过带领族人搬离忍界?”
没有想到夏树要说的是这个,斑蓦地瞪圆了眼睛,甚至下意识地瞪出了万花筒写轮眼。率领家族搬离忍界?那岂不是相当于抛弃这片故乡,抛弃这个生养他们的世界?
不等斑开口赞同或者反对,夏树就急急往下说道:“斑哥,母亲可以带我离开忍界,我也可以带你们离开的。我不能保证新世界一定比忍界和平,但至少在那里,我们可以选择自己的未来,可以不做战争的牺牲品。”
人界掌握力量的修行者不少,巫女、僧侣、神官、除妖师、阴阳师,这些修行者一样尊重、敬畏贵族,但他们并不被要求必须效忠哪位城主、哪个大名,因为人界有妖怪的存在,妖怪的威慑使得修行者的地位与日俱增。
可是忍界不一样,忍界没有妖怪,只有九只不经常现世只剩下传说的忍兽。没有妖怪作为威慑,拥有力量的忍者不被普通人尊敬、感激、需要,只因力量被普通人惧怕排斥。
无论承认与否,在忍界普通人和忍者早已经被划分到了两边,已经不再承认彼此是同类。
照忍界现在的局势继续演变下去,双方的隔阂只会越来越大,根本没有友好共处的希望——除非有一方低头,甘愿成为另一方的附庸。
而现在忍者就有彻底低头的迹象,因为忍者不事生产。
他们拥有力量却无法独立生活,无论是衣食住行,亦或者修炼查克拉所需的资源,都需要普通人提供,这意味着忍者离不开普通人的供养,必要的时候必须为生存妥协。
夏树不愿意忍者彻底妥协,因为一旦妥协就意味着忍者再难以摆脱普通人的束缚。
如今忍界处于战国时期,随着武士的消退,大名与大名之间的战争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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