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比命长,缘一是耗不过鬼舞辻无惨的。
只要鬼舞辻无惨不找死地自己去晒太阳,以它的苟命能力,绝对能一直藏下去逃过缘一的追杀,直到缘一再也无力追捕它。
而在缘一死后,很难说鬼杀队还能不能再出一个像缘一这样有实力按着鬼舞辻无惨打,能把它追得上天无门、下地无路的剑士——现在的缘一已经不会再认为自己资质平平,他对自己的天才已经有了足够清楚且正确的认知。
夏树知道缘一的担忧不是无的放矢,而是很有可能发生的未来,鬼舞辻无惨和大多数头脑简单的妖怪恶鬼不同,它的本性除了苟,还有更多的狡猾、恶毒、诡诈和奸狯。
鬼舞辻无惨在明知自己不是缘一对手的情况下,为了活下去,它绝不会为了什么面子、鬼王的名声和缘一正面刚,甚至都不会再大肆作恶引起鬼杀队的注意。
在缘一活着时,鬼舞辻无惨只会狡猾地退避躲藏,缩在阴暗角落里等待缘一死去再重新出来作恶,以它的苟性,完全有耐心再等一百年。
看着眉头紧锁的缘一,夏树欲言又止,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他想了想,没有再提鬼舞辻无惨,而是换了一个话题:“缘一,你打算什么时候和歌成婚?你这次的假期要是不短,那就去提亲吧,我想你们今年就结婚!”
仰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缘一,夏树圆润水亮的猫瞳中盛满了期待和向往——他想在离开前,亲眼看到缘一和歌结婚,看到他们永结同心,相爱相守。
“你、你……你怎么突然说起这个。”缘一玉一样雪白的脸颊微微泛起红晕,耳尖发起烫来,脑子更是嗡的一声轰鸣起来,却是被夏树直来直去的问话搞得招架不住。
好一会儿缘一才从脑袋轰鸣的状态中冷静下来,他又羞又恼地瞪了眼一脸期待的夏树,伸出手捏了捏他软乎乎的肥脸颊:“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
缘一实在不好意思跟夏树这个小不点讨论他跟歌的事情,总有种带坏小孩子的错觉,一心只想含糊过去,便口不对心地敷衍道:“小孩子别管大人的事,去玩吧!”
“我才不小,我和你一样大,我就是个子没长高!”
气呼呼地拍掉缘一掐他脸颊的手,夏树鼓起腮帮子怒瞪着缘一逼问道:“难道你不想和歌结婚吗?那你干嘛送她花,还偷偷摸摸地跟隐部队打听哪里能买到和服和发簪?”
夏树这番逼问直接让缘一心态炸了。
没错,他是跟隐部队打听了一些事情,可问题是夏树是怎么知道的?还有他送花给歌的事情又是怎么暴露的,当时明明只有他和歌两个人啊?!
难道…难道夏树早就知道他跟歌的事情了?他们根本就没有瞒过去,从头到尾都隐瞒了个寂寞?
想到这里,心态爆炸的缘一再也待不下去了,脸颊烫得能煎鸡蛋、耳尖通红的他转身就走,一溜烟就消失在了夏树的视野里,羞耻得一秒都不想多待,就怕夏树说出什么更让人害羞的话来。
“……什么啊,就这么走了?”被丢下的夏树目瞪口呆地看着缘一远去的背影,半晌才反应过来,一脸没法苟同地冲着影子都快看不到的缘一囔囔起来,“有什么好害羞的,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不稳重,还要我来替你们操心!”
“操心?”
突然,一道含着戏谑的笑声在夏树背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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