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解决了列车上的麻烦,再转回去找夏树。
同样面临着恶鬼袭击的威胁,一边是鬼杀队剑士,一边是夏树,犬夜叉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鬼杀队这边——因为他们实力更弱,处境也更危险。
至于夏树那边,恶鬼真要敢将夏树当做目标,真的不长眼睛去袭击夏树,那犬夜叉真得给胆大包天但眼神不好的恶鬼竖一个大拇指,并在心里默默祝福它早死早超生。
在座位空了大半的车厢里,几人随意落座。
炭治郎将背后的木箱放了下来,和炼狱杏寿郎坐在一排;嘴平伊之助抛弃了我妻善逸,想坐犬夜叉旁边,惹得剩下来的我妻善逸惊恐不已地哇哇大叫:“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啊你这只猪!”
不谈实力,只说心理素质,我妻善逸应该是几名剑士中最差的。
本来知道列车上还藏着鬼,但怎么也找不出来,我妻善逸就安不下心,怕得不行。
再得知短时间内这辆列车上失踪了超过四十个人,我妻善逸直接被吓得面无人色,恨不得跳窗跑路躲避恶鬼(但因为太过危险,并没能鼓起勇气)。
就在我妻善逸拉扯着嘴平伊之助,嘶声力竭地要求伊之助跟他坐一排时,车厢另一头的车门被人拉开,穿着一身黑色制服的车掌垂着头走进车厢,嘴里说着:“请出示您的车票……”
单独坐在座位上的犬夜叉身体一僵:车票?什么车票?
登上火车时,犬夜叉和夏树根本就没有买票。夏树并没有变成半妖形态,只是亮出了写轮眼,事情就变得无比简单,他们俩一路通畅无阻地上了车,在车厢里找到座位坐下。
于是结果就是犬夜叉逃票了,现在根本拿不出车票。而这个时候夏树不在旁边,没人帮犬夜叉糊弄车掌。
在炼狱杏寿郎几人拿出车票任由车掌检查并剪口时,没有车票的犬夜叉如坐针毡,内心陷入到强烈的挣扎当中:是坦然承认自己没有车票,还是干脆打晕车掌当做无事发生,等斩杀了车上的恶鬼就直接走人?
不等纠结的犬夜叉做出选择,车厢顶部的车灯突然开始闪烁起来。橘黄温暖的灯光明了又暗,最终在“啪”的一声后彻底熄灭,灯光寂灭,整间车厢被黑暗淹没。
黑暗中依旧能够清晰视物的犬夜叉一边庆幸车掌还没来得及检查他的车票,一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小声嘀咕了一句:“怎么突然有点困?”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一身黑色制服的车掌静悄悄地离开了。无声无息间,坐在犬夜叉附近的四名剑士接连头一歪沉沉地睡了过去。
突然间困意上涌的犬夜叉在灯光熄灭的漆黑车厢中枯坐了一会儿,眼皮越来越沉,终于也撑不住,头一歪靠在椅背上,呼呼大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灭掉的车灯再次亮起,橘黄温暖的灯光洒落下来,照亮整个车厢。
乘客都睡着了,车厢里一片寂静安宁。
睡了一片的乘客在座位上或靠或躺,犬夜叉和鬼杀队的四名剑士也不例外。
犬夜叉歪着头靠在椅背上,头顶戴的帽子掉落在地上,泛着新月光泽的银色长发铺满椅背,立着的毛茸茸白色犬耳毫无遮挡地暴露出来,正随着他安睡中平稳的呼吸一颤一颤。
就在这时,被炭治郎放在座位上的木头箱子发出咔哒一声的开门声,缩小成幼童形态的祢豆子从箱子里钻了出来,一下子蹦到地面上。
看着呼呼大睡的哥哥和其他剑士,祢豆子粉色的眼眸中一片干净的懵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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