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别看我喝那么多,其实从一进门我就一直盯着她呢!我倒要看看是哪个狗东西撬我墙角,老子今天废了他!”
陆时深顺着周恒阳愤怒的视线追寻过去,他是见过周恒阳女友几次的,脑子里隐约有几分印象,所以很快在跳舞的人群里找到了人。
只见那女孩蹦迪蹦的正嗨,随着音乐一曲结束,又响起另外一首热曲时,女孩也跟着停下动作,兴高采烈的朝着某个方向挥手。
不一会,一个身着白色衬衣的男子走到了女孩身边,那男子脖颈间还系着长长的黑色蕾丝,他的头发有些长,后面用皮筋简单的扎成一个小揪,与在舞台上跳舞时的冷漠疏离不同,此刻他的脸上洋溢着春日暖阳般笑容。
撬周恒阳墙角的人就是他?
那他兄弟输的真不冤,这人长着那么一张脸,不就招女孩子喜欢。
“妈的!”周恒阳一声低吼,眼看着舞池里那对狗男女的手已经搭在一起,他抄起桌上的空酒瓶就朝舞池的方向冲了过去。
陆时深暗道一声要糟糕,连忙追上去,跟着挤入人群。
说时迟,那时快……
‘啪-----!’酒瓶子砸在人后背上发出一声闷响。
“啊!”女孩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惊叫出声。
周围跳舞的人群也都纷纷如鸟兽四散开,给打架的中心留出了一大片空地。
虞迟后背被措不及防的挨了这么一下,疼痛和酸胀感几乎瞬间而至,他反手去摸后面被打的地方,同时扭头看去……
“周恒阳,你疯了吗?你干什么!”女孩终于从惊恐中反应过来,箭步挡到了虞迟身前。
“你、你还护着他是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为了这个小白脸要跟我分手?”周恒阳双目赤红,愤怒借着酒精燃烧到沸点,他一把将护在小白脸面前的女友拽开,杀红眼的再度挥舞起酒瓶。
虞迟在短时间内搞清楚了面前的状况,有心去挡开酒瓶,然而抬手拉扯到后肩被打的痛处,动作一下迟钝,避之不及。
预料之中的疼痛没到,酒瓶子在即将落下的刹那间被人挡下。
陆时深夺过酒瓶,一把抓住了周恒阳的手腕,暴戾的怒喝:“周恒阳,别在这耍酒疯!”
周恒阳被喊得潜意识怂了一秒,但抵不住酒壮怂人胆,他满腹不甘的与挡着自己发挥的好兄弟挣扎推攘起来:“深哥,你让、让开,别拦着我,我要教训这个小白脸。”
“教训个屁,傻逼,还嫌事闹得不够大?”陆时深简直快被他蠢哭了,打人也不知道找个隐秘的地方,还用酒瓶子,弄出个好歹来就真傻逼了!
然而醉鬼是不可能讲道理的,周恒阳醉的十分有想法,反手握住陆时深拿酒瓶子的手,借着他的手猛地出其不意挥下去。
‘哐----’又一声闷响,这一回酒瓶是落在了虞迟的脑门上。
霎时间舞池里一片安静,围观的人看傻了,陆时深也愣了,虽然他在酒瓶子敲下去的时候反应过来收住力气,可对方被砸的脑门却很快溢出鲜血。
虞迟是典型的冷白皮,腥红的鲜血顺着额头迅速流到了他细长的眼眉间,显得格外的刺目吓人。
“你、你没事吧?”陆时深心烦意乱,被迫成为行凶者之一,恨不得把周恒阳的脑袋也敲开看看里面是不是装的都是浆糊!
“你说呢?啧……你俩跟我唱双簧呢?”虞迟无语了,他都快怀疑这俩人是不是在这跟他演戏。
不然他能莫名其妙又多挨这么一下?
还特么是脑袋!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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