碌的工作不允许他有那么多精力编舞练习。
现在酒吧的工作正式结束,他有大把的时间准备这一届海棠杯。
这是当下最好的选择,网络上的舆论虽然消失,可舞蹈圈就这么大,网络不再讨论了,舞蹈圈的人却会记着这件事。
虞迟并不在意圈子里的人如何谈论他,但是他要回去,用光明正大的方式!‘滴滴’手机响起消息声,陆时深的消息:哥哥,晚上一起吃饭。虞迟:好。
陆时深:你在哪?下课后我去接你。
虞迟发了条实时定位过去,而后放下手机开始练习舞蹈。
多年前创作了一半的舞蹈被虞迟重新编织,这曲舞蹈名为----《追风》。
年少时就喜欢风,风的自由、潇洒、随性,他追逐着风,也追逐着时间,终于捉到了一缕属于自己的,那股从草原上吹来的,野蛮的,奔放的,能让人一切挣脱束缚的狂风。
这是意外之喜。……
时间匆匆,快暑假了,陆时深忙着补之前欠下的课业,虞迟忙着准备比赛,两人都很忙,但他们几乎每天都会见面,陆时深喜欢来创意园接虞迟回家,偶尔还能在虞迟家里蹭上一顿晚饭。
到了音乐节这天,虞迟今天不练舞,中午就去举办音乐节的地方等着。
主办方为乐队准备了候场室,Half dream现在小有名气,乐队挂靠在‘天想木染’旗下,天想木染最近被收购的消息在业内闹得沸沸扬扬,主办方对乐队的态度明显区别于其它小乐队,给准备的候场室要大一些。
陆时深几人在候场室里排练,宋呈星敲的还是和平常一样好,没出什么差错,只是他不再像平常那样只要虞迟一出现就围着虞迟转。
宋呈星顶着他那像是被头发漂成奶奶灰的脸色躲闪着虞迟的目光……
墙上时钟走到5点,音乐节已经开始有一会了,虞迟站起身:“你们继续排练,我去外面凑凑热闹。”
“好。”陆时深起身要送,被虞迟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宋呈星憋了一下午,眼看虞迟要出去了,小眼神终于忍不住投向虞迟,不料正正好好和虞迟目光相撞。
“加油,好好敲。”虞迟飒然笑道,这话显然是说给宋呈星听的,他知道宋呈星有意躲着他,但并未介意,无论对方怎么看待自己,都始终将人当弟弟。
虞迟说完离开了候场室,然而出去没多久,宋呈星放下鼓棍追了出来。
“迟哥!”宋呈星追上前,一把扯住虞迟的衣服。
‘撕拉----’虞迟那十几块钱从地摊上买来t恤,没经住宋呈星这激动一扯,领口撕裂变得松松垮垮。
宋呈星脸被吓得更白了,颤颤巍巍松开手:“迟哥、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又不是第一次弄坏我东西,我都习惯了,你还没习惯?”虞迟理了理领口,没在意。
宋呈星抿着的嘴唇忍不住颤抖起来,想到自己从小到大闯的祸,弄坏虞迟的单车,不小心把虞迟的毛衣扯到一条袖子脱线,摔碎虞迟的手机屏幕,然而一次一次都被迟哥谅解了。
虽然小时候闯祸后也会被虞迟踹屁股。
“迟哥,我……”宋呈星吸了吸鼻子,带着几分哭腔。
虞迟等着他说话。
宋呈星却泪眼汪汪的,好像只要一眨眼,泪珠都能滚下来,他哽咽了好一会也没我出什么东西来。
宋呈星从小就这样,不仅长了张奶包脸,性格也软乎乎的,尽管染了一头叛逆的奶奶灰,励志要做个成熟的男子汉,但理想很美满,现实很骨感。
“要哭鼻子去厕所哭,哭完再来找我。”虞迟撂下话,扭头要走。
宋呈星赶紧把眼泪逼回去:“没哭,我没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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