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你把我弄到这里来想干什么?”虞迟眉头紧锁,腕间铁链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发出叮当碰撞声。
“这儿是我家,哦,不过不是竹晚别苑,是我在一处郊区的房子。这里还挺偏僻的,有山有水就是没什么人户。”苏沉慢悠悠的坐到床边,“虞老师,暂时没人会找到这里来,你就在这多陪我一段时间好了。”???
虞迟一脑门问号,觉得诧异,又无法理解:“你疯了?”
“放心,公司那我帮你打过招呼了,你现在主要负责我演唱会的项目,我不着急找你,大家就当你放长假了。”苏沉轻轻拍着床铺,优哉游哉的说,“至于陆哥那嘛,我也用你的电话跟他说了,你认为远行哥说的很有道理,所以你俩以后一拍两散。”
虞迟浑身一紧,后背迅速窜起鸡皮疙瘩,再也没了先前的游刃有余:“远行哥?你知道陆远行和我聊过什么?”
“昂。用头发丝想想都知道你们会聊什么了。”苏沉去摸虞迟垂下来的发尾,漫不经心的在指腹间捻弄,“虞老师,你曾经把陆哥搞得那么惨,他家里人又怎么会允许你们继续在一起呢?远行哥知道你回来了,当然也会想办法阻止你们深交。所以我早就说过你们俩在一起不合适,天地可鉴,我是真心想帮你们!”
苏沉仿佛在自言自语,叹息道:“哎……你说你们要是真复合在一起了,到时候又被棒打鸳鸯,或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分开,那陆哥心里得多难受啊?还要再经历一次当年的苦,何必呢?明明没有必要再挨这一刀的。”
耳边回荡着苏沉的声音,虞迟脑海里突然腾升起一个大胆的猜测:“是你告诉了陆远行,我在天想木染上班?”
苏沉瞥了眼虞迟,施施然笑道:“远行哥人很好,前几天我特意打电话邀请他以后来听我的演唱会,我还告诉了他不少演唱会的准备过程。”
话到这里什么都了然了,既然谈到演唱会的准备过程,那必然有提到虞迟这个负责舞蹈的编舞师。
难怪陆远行会突然来公司找他,难怪苏沉会莫名其妙跟着他到墓园里,原来从一开始就是苏沉在做局。
“你倒真为陆时深着想!”虞迟讽刺的冷笑,在这个节骨眼上把他关在这里,是想让陆时深对他彻底失望吧……
他和陆时深现在的关系,脆弱的比纸还薄,轻轻一撕、一拉、一拽都能碎得连渣子都找不到半片。
怕是在这里多呆几天,陆时深可能连解释的机会都不想再给自己了!
“虞老师,你想听我是怎么和陆时深认识的吗?”苏沉没再笑,不用虞迟回答什么,便主动聊起来……
没有电影里那么多玄幻色彩,苏沉是被父母遗弃在路边的,他从小长得好看,既受到小女孩欢迎的同时,也遭男生讨厌。
苏沉不是单纯挨欺负的那方,他从来不吃亏,打架不是挨揍,是互殴。
就算被一群人围着打也敢还手,还会在事后一个个报复回去。
孤儿院的管理员曾说他睚眦必报,说他孤僻,苏沉的确就是这么个性格,他长了张招人喜欢的脸,却养成了个不招人喜欢的性子。
照苏沉的话说:活着活着就觉得怪没意思的,身边的人没意思,自己也挺没意思。
19岁生日那天,苏沉吃了自己给自己买的蛋糕,走到了大桥上。
那是个夜晚,苏沉坐在桥边的扶栏上,他坐的很高,坐了一个多小时看江景。
大桥上熙熙攘攘的有车辆驶过,但只有一辆车停下来,从车上下来的人急匆匆跑过来一把将他从扶栏上拽下去。是陆时深……
苏沉仍然记得陆时深当时的眼神,除了焦急外还一副三魂丢了七魄的样子,像是被吓坏了。
不过陆时深在把他拽下来后的下一秒,神色又逐渐变得落寞失意。
陆时深似乎沉淀了一下情绪,紧接着对着苏沉劈头盖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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