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想了很久,最终发现只不过一个“好”字。
“你闭上眼。”傅慎也不起身,抬手抹上周羲的额头。
周羲只觉得一股清凉传来,一道玄而又玄的信息一股脑地就被灌了进去。
脑袋昏昏涨涨的,身体有些不听使唤,衣料悉悉索索的声音,似乎自己被人抱起了。
周羲再次醒来的时候,又在了熟悉的浴缸里。
里面还是令周羲觉得分外心疼的酒。
傅慎的酒很好,他私藏的那些酒,跟傅慎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而这些酒,被他用来做药浴。
受用人是他。
心里好复杂。
“闭上眼,盘腿做好,默念我给你的功法。”
傅慎的声音虽轻却能毫无障碍地穿到周羲的脑海里,他依言坐好,身体似乎有着一股气息在运转,四肢百骸似乎都被滋润,他能感受到毛孔张开,甚至在吸纳酒中的药效一般。
不知过了好久,再次睁眼时,只觉得身体有股酸臭传来,本来应该是米黄色的酒此刻澄净地像一壶清水,上面漂浮着一些黑色的东西。
周羲老脸一红,这就是传说中打通任督二脉、洗经伐髓排除的杂质吗?
好臭。
周羲连忙起身,将浴缸的活塞放开,水很快咕咕咕地冲到了下水道,他又打开了淋浴,给自己洗了一个澡,他想着如果按三十一倍流速冲水的话,这些水会不会造成下水管破裂?毕竟一下子承受不住这么大的水流进入?
周羲拍了拍脑袋,只觉得杞人忧天。
傅慎此刻已经不在浴室了,周羲洗完,下身套上一个浴巾就出去了。
走前看了一眼镜子,精壮的肉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特别是脖子那处……
越看越能想象到当时有多羞耻,如果不是浴室只有一条浴巾的话,他也不像就这么出去。
总不可能关着吧,那更羞耻,他也没有暴露癖。
“傅慎?”周羲在浴室门外叫着,“有没有衣服,给我一件。”
傅慎听到声音,从卧室走了出来,手里似乎拿着一块抹布。
“没有,柜子里全是女装,你穿不下。只有浴袍,你将就下吧,我也是浴袍。”
“……好吧。”看来得在傅慎这里多备点衣服……
等等……
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强耐下内心的复杂,周羲问道:“浴袍呢?”
“哦,在柜子里。”
“你在干嘛?”周羲看傅慎手里拿着一块布,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适当的提高生活情趣,我在擦窗户。”傅慎一板一眼地回道。
周羲一听,脸蓦地红了,“你……你能不能不要把骚话说的这么义正言辞?”
说完,将站在卧室门口的傅慎拉到一边,自己进入卧室去找衣服。
至于旁边那个很大的落地窗他是一眼都不想看。
主卧只有一个小柜子,衣服都在隔壁的衣帽间里,周羲打开衣柜,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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