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慎笑了笑,他的确想过发情期应该怎么过,可真的要拉着几个人一起过上一个月吗?
傅慎并不觉得他们能够接受多人运动,他自己也不能。
本就是觉得有些心虚,好好的约炮变成了现在这个局面,还放在一起,那大概是屋顶都要被掀翻了。
“那现在,你可以帮我继续解决吗?”傅慎动了动,肉棒放入大腿内侧,轻轻摩擦着。
“你……你不是才做过吗?你是种马吗?一天不干你就不行?”
两根肉棒的存在感极其强烈,又是在大腿根部磨蹭着,才刚刚承欢完的身体此刻又是有些情动。
他这是三十年的炮都放一起打了吗?
“你要这么理解也可以,毕竟我现在的确无时不刻不在发情。”
“可我现在好累。”周羲用脑袋蹭了蹭靠在脑下的手臂。
“那我可以放进去吗,我保证不动。”
“……你还说蹭蹭不进去呢 不还是进去了?”
“绝对没有。”傅慎将周羲的一腿朝上抬,手指探入穴内,感受到一阵水润后,傅慎才将两根肉棒并拢慢慢挤进后穴。
“你自己都湿了,你还说我。”
“嗯哼……这……这不是你的锅?”
空虚的后穴再一次被满足,那两根性器一进入,便被穴肉死死咬住,本就肥硕的屁股更是紧缩了起来。
“你里面好紧。”傅慎轻轻抽动了一下,湿滑的甬道将肉棒层层包裹,随便一动,都能听见里面被翻动的水声。
“嗯哈……你……你不是说不动的吗?”后穴再一次被搅动,周羲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不满地哼道。
“刚刚才适应嘛,我现在保证不动了,睡觉吧。”
说着,傅慎摸了摸周羲的脑袋,将人抱在怀里。
女身虽然不低头就能吃到奶,但傅慎觉得原身更为地舒适。
周羲发觉傅慎还真的没有动作了,眼睛一眯,倒也真的睡了起来。
他真的太累了。
跟傅慎做了一天爱,就是铁打的身体也要被掏空。
都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坏的牛。
可他觉得他才是那头累坏的牛好吗?鸡巴被操的射了不知道多少次,这是泡几下酒浴就能补回来的吗?
……
“嗯哼……啊哈……那……那里……”
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春梦,恍惚间好像看到傅慎又在自己的身上挺弄着。
“嗯哼……啊哈哈哈!”
一声低喘,周羲直觉浑身一声,被操的射了出来。
“射了。”
傅慎的声音好像就在耳边,周羲耸动了一下耳朵,似乎又被傅慎咬耳朵了,想要将傅慎的手拍开,却又好像双手被人绑住……
绑住?
周羲猛地睁眼!
“早上好。”傅慎压在周羲的身上,笑着跟周羲打了个招呼。
“!!?”周羲睁着眼睛,好半会才回过神来,看看傅慎,有低头看看身下,只见自己的两条腿紧紧夹在了傅慎的腰上,刚刚射完的肉棒显然还来不及起身,两人交合的腹部全是周羲射出的精液。
一大早起来的周羲便面红耳赤的,抬头看着手举过头顶,被傅慎单手抓住,傅慎还有空对自己挥手说早上好?
他一定还在做梦。
周羲将眼闭上。
知道自己淫荡是一回事,可真的清醒地看着自己有多淫荡又是另外一回事啊!
傅慎笑了笑,也没让他睁眼,胯部耸动,又是一阵猛插,两根肉棒压过穴肉,抵在深处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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