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你是Alpha吗?”
格兰菲迪唇边的笑意变深了。
琴酒皱眉,不耐烦的瞥她一眼,冷声道:
“怎么?难道你以为我是Omega?”
仿佛只要贝尔摩德说是,他下一秒就要飙杀气。
“阿拉,秘密使一个人更有韵味哦!”
也说不清她到底是信了还是没信。
贝尔摩德款款走过来,就只问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又慢悠悠的走了。
“这个女人在干什么?”琴酒冷着眼,怀疑的看向一旁默默喝酒的格兰菲迪。
格兰菲迪无奈的耸了一下肩,声音轻柔犹如汩汩溪流,顺着山间小路慢慢流淌。
“我也不知道啊。”
“哼。”
时间回退流淌到他们十九岁的时候。
所谓瑞雪兆丰年,鹅绒般的雪纷纷扬扬的落在屋檐上,雪夜无风,显得安谧而宁静。
这一年的冬天很冷,冬神似乎要将整个时间都化为冰雪之国,成为唯一的主宰。但是,无论外面有多么的寒冷,这个小屋里面都是温暖的。
人类最是会自我享受,秋庭夜和黑泽阵也不例外。
他们这两天都没有任务,只需要处理一些文件,也因此都懒洋洋的窝在这个小屋里,现在昏昏欲睡的,像两只即将冬眠的小动物。
人类会在十八岁的这一年进行分化,然而黑泽阵都已经十九岁了,仍然没有分化的迹象,格兰菲迪也是如此。
医生也看过,只说这种情况虽然罕见,但也不是没有案例,不过是发育的晚了点,他要做的,就只有耐心等待。
事实上,格兰菲迪也没有分化,但是他并不能算是纯种的人类,他知道自己没有分化算是正常的情况。
本来黑泽阵是有点焦躁的,因为他一旦分化成为Omega的话就很麻烦,所以他更希望自己是个Alpha,但同时,他也坚信着自己肯定是一个Alpha!
毕竟没有哪个Omega会像他这样凶了。
但是事情在没有落定之前,他总归会有些焦躁的。
然而他的搭档和他一样,也没有分化的迹象,这让他焦躁的心瞬间就平静了下来。
嗯,反正还有个人和他一起。
两个人在沙发上窝着,电视机里播放着无声的节目,在不断晃动着的光影之中,黑泽阵将自己窝进了被子里,银发虚虚的垂在脸前,眼睫毛投下一点暗色的阴影,几乎都快要睡着了。
但是秋庭夜是个坏心眼的人。
于是他说:“阵,你好像还没有分化诶?”
黑泽阵被眼皮遮住的眼珠微微动了动。
“据说人类都会在十八岁这一年分化第二性别,你该不会不是人吧?!”
秋庭夜的声音里带着浮夸的震惊,倒打一耙。
黑泽阵:“……”
开始生气!
他睁开眼,将不安分的秋庭夜按了下去,带着怒火的眼睛嘲讽意味十足:“哦?我以为你该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的。”
秋庭夜弯着眼睛正欲继续忽悠他,敏锐的鼻子忽然就问道了一点其他的味道,他疑惑的问道:“你什么时候拿了玫瑰回来?”
黑泽阵只以为这是他的什么小把戏,嘴角下撇,墨绿的眼睛充满不屑:“少玩你那些把戏了,我可不会再上当了!”
他只觉得自己的胸腔里充满了熊熊燃烧的怒火,仿佛要冲上自己的大脑,脸都变红了。
好像,有点奇怪?
秋庭夜感觉到了不对劲,他拧眉:“你……不会是在分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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