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景书小姐应该会和我爹一起看。”秦幼合说。敬酒的事儿也有傧相代替他做,不需麻烦到他自己。
他晃了晃手中的棋盒,“我们来玩儿双陆吧?”
顾莲子直接走过去,一把夺过棋盒,冷着脸说:“知道的知道是你成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爹成亲。”
“可是我和傅景书呆在一起,都不知道说什么,很没意思,我不舒服,她也不爽快。”秦幼合眼巴巴地盯着他,“相比和她一起坐牢,我更喜欢跟你一块儿啊。”
顾莲子默了默,将棋盒“啪”地轻摔到桌几上,“那你为什么要成这亲?”
秦幼合皱了皱鼻头,歪斜着倒到榻上,说:“我刚从江南回来的时候,答应了我爹,会听他的安排。不管他要我做什么,我都得遵守诺言啊。”
“而且,也没什么坏处——我以前说景书小姐不好,是我有偏见。”
“你说什么?”顾莲子见鬼似的盯着他,又问了一遍:“你真的这么认为?”
秦幼合不知道该怎么说,双手抱住脑袋,只觉得头大。
恰逢侍女在门外询问是否要上菜。
“上!”他喊了一声,跳下炕,“今天忙了好久,好饿。”
侍从鱼贯而入,他在旁指挥:“这是莲子喜欢吃的,放这儿,这是给淳懿哥做的,放那儿,今行应该吃辣吧?”
布置完,最后看向晏尘水:“你什么都吃得香,我知道,所以你自便吧。”
大家按着他设的位置坐下。侍从退下,一时谁都没有说话,院子里的喧嚣也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屏障阻隔,听着飘渺不真切。
顾莲子不愿意就这么糊弄过去,率先打破平静,接着前言说:“我要是你,早就和你爹闹翻了,断绝关系,从此再不相往来。”
最好还要离开京城,走得远远的。
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闻、不问、不管。
“诶呀!”秦幼合苦着脸叫了一声,说:“莲子,我明白你的意思。但他是我爹啊,是我最亲的人。我流着他的血,怎么可能和他断绝关系,离开他?”
“你是没断奶么?这么大的人了,说什么离不开你爹。你看你爹会离不开你么,你就不能向你爹学一学?”顾莲子恨铁不成钢地说。
秦毓章早年经历过几起刺杀。最后一次,刺客抓住了他的发妻,以此作为筹码,向他提出种种要求。他一个字都没答应,眼看着发妻死在刺客刀下,而面色不改地下令护卫抓捕刺客。
这事儿他都知道,秦幼合却不记得。
真是没救。
他气得把脸扭到另一边,不愿再和秦幼合说话。
后者一向不敢在他气头上辩白,也闭了嘴,伸出两根指头,把专门放到他面前的那盘酥黄骨往他那边再推了推。
顾莲子余光瞧见,心中骤然翻涌起怒浪,直接提起蛇笼,几步便摔帘出去了。
秦幼合赶忙追上去,“莲子!”
“这就走了?还没怎么吃呢。”晏尘水大为不理解,对着满桌菜看了一会儿,干脆拿起筷子,示意左右两人,“咱们?”
“饿了就吃。”贺今行慢了一拍才说。他刚刚差点就也跟着去了,但又即时地想到莲子说那些话,自己或许并不适合在场。
嬴淳懿就坐在他对面,见他沉思,长眉一挑,只道:“与我无关。”
他和秦毓章不对付,但并不会专门针对秦幼合。
“……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贺今行想多解释两句,但又下意识觉得,解释与否都不会有任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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