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不是喊了名字吗?”
“不记得了,没听清。”
“……”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拥有屏幕和观众的封闭房间也算是一个“电影院”。为了避免剧透,评审员们的部分谈话和台词被修改和模糊,支离破碎地送进了镜子的彼端。
在他们的闲聊中,不断有人进入直播间。直到人数达标,新的转盘立刻出现在了屏幕上。
响亮的提示音响起,随着蓝色文字的机器人一声令下,指针跟着音乐的节奏旋转起来,几十双眼睛紧紧盯着屏幕,试图捕捉它的行动。
一段欢快的小调过后,指针停在了一排粉色的格子上。
“飞花令;10”。
房间里又沉默了几秒。
“是我想的那个飞花令吗?”蒋梦圆嘴角抽了抽,“还是某种恶心的杀人游戏的雅称?”
这回不需要他们猜测,屏幕的右侧很快就浮现出了几条游戏规则:
“1.本场游戏分组进行,每组五人,共七组,组号随机指定。
2.第一组派一个人说出含有‘花’字的诗、词或曲。选句须在地球纪年法公元1912年前创作,语言限定为中文,且不包含其他语言的译作。句子必须由七个字组成。
3.根据第一组说出的诗句中‘花’字出现的位置,决定下一个接龙的组号。如‘花’为诗句中第二个字,即由第二组接龙,以此类推。如诗句中有多个‘花’字,则以第一个出现的位置为准。
4.游戏进行过程中使用的诗句不可重复,不可使用弹幕提示。
5.每组在三十秒内说出正确诗句,计一分,未完成的组不计分。接龙中断时,下一组由系统随机指定。
6.弹幕打赏总数达到1000后,游戏开始。打赏停止三分钟后,得分最高的两组获胜,其余组淘汰。
7.出现平分情况时,由弹幕投票选组或进行加时赛。
8.游戏进行过程中禁止进行身体接触,禁止干扰他人答题,违者直接淘汰。”
这规则写得条理清晰,滴水不漏,和上个房间模棱两可的风格完全不一样。待到最后一个人读完以后,地面上忽然亮起了七个不同颜色的色块,每个色块刚好将五个人划在其中。
景烨惊喜地发现他们五人被分到了一起。
“稳赢了。”他朝蒋梦圆双手合十,“姐,我的身家性命都交给您了。”
蒋梦圆哼了一声,挺直了腰板,抬头望向屏幕。她去年带着三中的代表队参加过全国诗词大会,这可能是她进入电影院以来最有把握的一个项目了。
七个组在地板光线的指示下围成一个圈站好,悬挂在天花板上的摄像机将他们都投影在了屏幕上,顶上用发光的数字显示出组号和一排排倒计时。景烨他们是第三组,第一组由一个黄外套的女孩领头,另外两个评审员都在第四组。
“叮——”
铃声响起,弹幕开始了打赏计数。景烨已经记下来了几个对他有好感的观众马甲,发现他们投完钱后都开始讨论他能接上来几个,有些汗流浃背。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