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霍尔斯好像有点过分。
他开始在精神图景中触碰自己的嘴唇。
兰登:???
他的唇是什么好玩的玩具吗?还是酷似果冻的捏捏乐?
“霍尔斯。”兰登出言提醒,打断他的思绪后,果然,霍尔斯睁开眼,回过神:“嗯。您要我做什么事吗?”
“帮我把护发精油拿过来。”
“好的。”霍尔斯不知道为什么精油明明离兰登更近,他却要自己帮忙。
但他手足够长,反手就够到了那一个小瓶子,然后递给他。
兰登打开清水,试了试温度,然后捂住了霍尔斯的眼。
“头可以稍稍侧一下。”
兰登拨了拨他染上红温的耳朵尖尖。
霍尔斯很明显地颤了一下,然后不仅侧过了头,还侧过了腰和腿。
突兀的心音在耳边响起。
似乎还带着对自己的抱怨。
【不要想那么多。】
他颤颤巍巍地吐出一口热空气。
【这样显得我很奇怪。】
【要不我还是自己来洗吧……】
兰登听着霍尔斯内心的挣扎,就像是在听一场自导自演的话剧。
他内心小剧场倒是挺丰富的,要是在他面前直接能表达出来就更棒了。
但到底什么奇怪?
他的目光投射到雌虫微微曲起的腿弯。
那是一个很别扭的姿势,好像是要掩盖一些什么。
兰登的脑海空白了一秒,瞬间灵光一闪,睁大了眼睛。
他手指用了几分力,与雌虫微微闪躲的眸对视。
他原本以为是柠檬沐浴露的香气,仔细嗅闻才知道不是。
……霍尔斯的信息素又逸散了。
兰登摸了摸他的后颈,偏了偏头:这是为什么?
不是说信息素能管一个月么?
这才第二天,就……
兰登隐晦地提醒:“霍尔斯……你好香。”
雌虫立刻睁开了眼,他立刻知道自己暴露了,忙手足无措地解释:
“啊,不好意思阁下,是我的易感期……”
“易感期是什么?”兰登好奇地问。
霍尔斯红着脸解释。
即使得到了雄虫信息素,这段时间他也一直处于易感期之内。
至少一个月,这样的情况才会慢慢消退。
在这个期间内,雌虫的身体会变得更加敏感,情绪也会受到影响。
如果没有雄虫在附近,直接依靠抑制剂,他们会行动如常,但是有雄虫在旁边,情况就变得复杂了很多。
对雄虫的渴望会径直放大一万倍。
最好的办法当然是多来几场彻彻底底的精神力加上信息素的洗礼。
就像霍尔斯原本以为的那样,这对他们两个都好。
但……兰登似乎不太愿意。
这个选项自然就被霍尔斯抛弃了。
听了霍尔斯的解释,兰登恍然大悟。
就是这段时间……想法会比较容易失控?
这里只有他一只雄虫,所以霍尔斯的反应也无可厚非。
他看了看这个小房间,确实,两人在密闭空间之内靠得太近,很容易有些飘忽的想法。
到客厅就不一样了,那里空间更大,有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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