窖挑酒。
林见山搬来宝宝椅,被安安拒绝了,说他要像大人一样坐在椅子上吃,奈何个头实在不够,还是唐弥出了主意,抱来几只坐垫给他垒高高,但安安的表情还是不太好,大概是觉得在女士面前丢了面子吧。
辛远为吃上了林母精心熬制的肉糜粥,也不知是家里热闹氛围让他心情格外好,还是粥的味道确实不错,难得他吃完了一小碗粥没有呕吐。
辛衍跟贺准挑了两支1985年的罗曼尼康帝,据说是辛远为的私藏,偷偷跑去厨房开了,倒进醒酒器里端上桌。
林父也一起喝了一杯,林见山酒量完全遗传自他,所以饭吃到一半就晕乎了,被林母翻了好几个白眼。
吃罢午饭,辛远为精神不济,窝在轮椅里就开始打盹儿,被刘叔推去房里休息,林父林母也有午睡的习惯,剩下几个小辈儿无所事事,最后不知谁提议说要打麻将,当即一行人转战棋牌室。
林见山跟唐纨上次一起打麻将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促成那局牌的始作俑者辛悦,如今倒是一同坐在了牌桌上。
一开始林见山没上场,站在旁边观战,在目睹了几次贺准默契十足地给唐纨喂牌之后,等他上场换下辛悦,开始暗戳戳地棒打鸳鸯。
几次三番的,贺准都笑了,睨过来一眼说:“林律可以啊。”
林见山也笑,“总不能看着你俩暗度陈仓欺负人不是?”
在他的协助下,辛衍连着胡了几把,心情愉悦,拽过林见山堂而皇之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贺准啧了一声:“你俩真是够了。”
唐纨浅笑:“技不如人,愿赌服输嘛。”
辛衍更得意了,“听见没?”
林见山猝不及防被偷袭,无端扰乱心神,下把就失了手,放炮让贺准胡了牌。
“谢了,林律。”说完转头又对辛衍道:“别吃醋啊,牌是我胡的,人是你的。”
林见山:“……”
一场牌打到傍晚,贺准和唐纨因为还有别的事,带着唐弥先行告辞,辛悦晚上也有约,开着车出了门。
晚饭一下子少了几个人,简单吃了吃,安安白天玩累了,体力消耗殆尽,还没下饭桌就困得开始打瞌睡,握着饭勺小脑袋一点一点的。
林见山看得好气又好笑,忙抱他去洗澡,在浴室剥掉小衣服,发现他脖子上戴了枚帝王绿的翡翠观音吊坠,沉甸甸的,清澈透亮,种水很好。
他吓一跳,忙问:“哪儿来的?”
安安一边揉眼睛一边诚实道:“爷爷给的。”
眼下这栋别墅里能被安安称作爷爷的,除了他爸就是辛远为老先生了。
林见山捧着那枚翡翠吊坠,愣神了片刻,又给安安戴了回去,揉着他脑袋说:“既然是爷爷给你的,那就收好,千万别弄丢了。”
安安困得睁不开眼,钻进林见山怀里哼哼唧唧:“知道了,爸爸,我想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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