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的人要大,更别提,就算去救了,把自己搭进去,也未必能够成功。 改变过去的代价远比改变未来要严重的多,他们只要升起改变的念头,就知道自己要付出怎样的代价,只有咒师这个当时年龄不大,没什么大局观和牵挂的愣头青,明知不可为还去做了。 夏柏:“虽然你的作死能力很强,但你依旧是我见过最默默无闻的命运系。” 哪个命运系不是有着一身辉煌的风光伟绩,只有咒师。 “那不是还有小芙。”咒师挽尊道。 夏柏又坐回了桌边剥起了荔枝:“她又没有使用过几次能力,灵魂干干净净的,没有命痕的存在。” “再看看你,命痕重的,比游梦使好不到哪里去。” 咒师继续为自己的颜面找补:“我不像你们一样跑去做了国师,要为国筹谋,我是孤儿,没有国家,只认朋友。” 夏柏:“索漠帝国应该很期待有一个命运系去当他们的国师。” “这个人一定不是我。”咒师言辞坚定地说道,看看这三个当了国师的人,一个比一个操劳,厄难使虽然平日里看着不怎么操劳,但他直接就被驱逐出界了。 有这几个例子在,咒师对当国师这件敬而远之。 魔钻暴动已经开始了,之后会怎样都不知道,当什么国师? 国师就算了,半神还是得拼一拼的,他可不放心两个朋友复活之后生活在别人的领域里,生死掌握在他人的一念之间。第125章 魔钻能量爆发所引起的第一个巨大影响,就是兽潮。 铺天盖地的变异兽袭来,一道道预知指令从圣殿与海神殿中传出,指引着高阶能力者们奔赴到最需要他们的位置。 “真羡慕你们琉璃帝国,两个半神,看看这风平浪静的,连只变异兽都看不见。” 娜迦帝国派来与琉璃帝国商谈的外交官感受着四周安静平和的氛围,不由想起自己离开前,娜迦混乱急躁的氛围。 一路走来,到处都是人与变异兽的战场,若非有高阶能力者护送,他早就死在了半路上,某只变异兽的口中。 大皇子:“我此生做过最明智的决定就是为琉璃带回了戈维,不过羡慕倒也不必,娜迦帝国同样有游梦使阁下。” 娜迦外交官顿时感同身受,骄傲的同时心疼叹息:“说来惭愧,国师大人刚醒过来便又要为我等操劳费神。” 大皇子:“命运系的诸位阁下已经付出了许多,我等要是连手中的事情都做不好,那才真的是辜负了他们的牺牲。” 娜迦外交官认同这句话:“阁下说的对,国师大人那般美好,她本应过上公主般的生活。” 大皇子:“戈维是琉璃帝国最尊贵的人,我们自会将最好的一切献与戈维。” 区区皇子公主的待遇怎么够? 娜迦外交官隐隐嗅到了攀比的气息。 “国师大人是海神遗落的明珠,她的降生是娜迦数百年来最大的幸运。” 大皇子:“戈维本就是天上的星辰,琉璃定是受到数千载先祖保佑,才迎来了这颗明星的眷顾。” 娜迦外交官双眼微眯:确定了,这家伙就是在压他的话! 娜迦外交官眼中燃起战火,他对国师大人的赞美怎么能输给别人! 大皇子保持着礼貌完美的微笑,眼底硝烟逐渐升腾,笑话,他们戈维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存在! 等到索漠的外交官抵达的时候,就见这两个人笑意盈盈地狂炫着文雅版的彩虹屁。 索漠外交官:??? 你们在干嘛? 做外交官的哪能听不懂话里潜藏的深意,索漠外交官听了一会儿大致猜到了这里弥漫的锋芒战意来源于什么。 索漠外交官:懂了,两个唯粉在吹捧自己的仰慕者。 搞外交的怎么能在一场交谈中插不上话?我是不是应该加入他们? 又听了一会儿,尝试找到切入点的索漠外交官:……阿巴阿巴,你们是怎么把这么肉麻的话说出口的,而且一个比一个真情实感。 我们国家没有命运系! 我去吹谁? 吹隔壁桑图的祭司吗? 为什么就他们国家没有命运系?! 奥,别的国家捡到命运系的时候,他们家国王还正在征战沙场,统一索漠版图。 别家命运系拯救国土的时候,他们索漠还在清理前朝余孽,扯皮应该建立新王宫还是住在某一个国家的旧王宫。 作为一个合格的外交官,自然不会冷落他人太久,除非是故意的。 娜迦外交官和大皇子快速平息战火,和索漠外交官正常交流起来。 商议完正事后,大皇子对索漠的外交官发了一个私聊的暗示。 索漠外交官赴约了,满心疑惑之际就听大皇子笑道:“不知道索漠帝国是否想要一位命运系国师。” 索漠外交官:!!! 这还用问吗? 实不相瞒,他们索漠眼馋其他三个国家的命运系很久了! 但是他只是一位外交官,这样的大事当然要提前通知国王,他连忙通过联络道具向索漠国王发送紧急通知。 被吓了一跳的索漠国王一看消息,大惊转为大喜,好家伙!一个命运系国师! 索漠国王秒回:必须把人带回来! 接到指令的索漠外交官按耐住激动的心情,对大皇子表示,我们索漠帝国万分期待见到那位命运系的阁下。 大皇子微笑点头:“那就好。” 戈维的吩咐的事情任务搞定了。 “让我去索漠帝国当国师?!”咒师指着自己,惊异中带着不解与探究:“你又想搞什么?” 夏柏:“我只是单纯认为你应该去。” 咒师半点不信,道:“给个实话,不然我半路偷跑。” 夏柏提起手边的果汁,喝上一口:“你敢吗?” 唯二的命穴全在夏柏手里的咒师确实不敢:“至少告诉我原因,你这样卖关子有意思吗?” 夏柏勾唇浅笑:“嗯,看你着急的模样挺有意思的,祭司和游梦使就不会这样,他们两个喜欢猜来猜去,不像你,会直接问我。” 咒师不爽地啧了一声:“拿我当玩具看乐子,有你这样当朋友的吗?你要不还是变回之前那副不搭理人的冷漠脸吧,怎么最近越来越恶趣味了?” 夏柏:“夏柏不会这样?” 咒师张了张口,目光怪异地看着他,半晌道:“你不是吧?你在区分自己和失忆前的不同?你……” 咒师简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了:“把记忆拿回去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 “想让我对你说实话,那你先回答我一句实话。” 夏柏手指点在自己脸侧:“你觉得,如果我不长成这个模样,你还会把我和夏柏看做是同一个人吗?” 咒师看了他一眼,那个眼神怎么形容呢?大概就是在看一个站在墙根里死活不回头绕路的倔驴,亦或者追着自己尾巴转圈的猫。 “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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