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
江既疏得意极了,坏笑着摇头道:“以后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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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余他们的演出很成功。
其实江既疏听不出来成不成功,但他知道这场社交很成功,乐队里的几个人都时不时和他打闹,约饭,还带他看了录音棚。
秦忆穹没有录制剩下的《故乡的诗和月》,从常驻嘉宾改成了飞行嘉宾,就出镜了第一期。
他的活动减少了,偶有代言和宣传也大多是线上,工作室告诉大家是为巡演做准备。
江既疏找不到机会见他,想他想得抓心挠肝。
他每周都去一次心之海,随机蹲守秦忆穹,在心之海消费都快过千了,依然没等到想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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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给你调杯烈的?”钱余问。
“随你吧,好喝就行。”江既疏坐在卡位里心不在焉,身体里的想念烧成一股欲火发不出去,自慰也没法完全疏解。
“今天我朋友要来,一起玩吗?”钱余随口问。
“谁?”
“秦忆穹。”
听到这个名字,江既疏身子绷紧了,有一瞬间难以呼吸,愣了好久忘记回话。
“不来算了,多少人想见他都见不到呢。”钱余撇嘴。
“来,我来!”江既疏努力抑制内心的狂喜,拉住钱余道:“我当然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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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忆穹是晚上九点多到心之海的,带着黑色渔夫帽,一身纯黑勾勒身形,看着劲帅干练。
江既疏在卡位喝酒,盯着桌子上的蓝色矿石发呆,一片影子从身后笼罩住他,把光都挡尽了。
“这是我朋友,小疏。”钱余的声音在身旁响起。
江既疏转头,一个身形高挑的人站在他身后,挡住了光。
“小疏,这是秦哥。”钱余揽着江既疏介绍道。
秦忆穹今天很帅,江既疏的身上热起来,心跳加快,感到嗓子里干干的,咽了一下口水道:“秦哥好。”
秦忆穹看了看朝他微笑的江既疏,又看了看笑得灿烂的钱余,没有理会江既疏的问好。
“怎么了秦哥,你们以前见过吗?”钱余见他不说话,有些迟疑地问。
江既疏大眼睛眨来眨去,像第一次见面一样不谙世事地望着秦忆穹,摇摇头。
秦忆穹目光和他交汇,盯着他小蝴蝶一样眨来眨去的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最终勾着唇角也笑了:“你好小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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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余带他们坐进包间,一共有七个人,五个都是江既疏认识的。
打扮得张扬的一个红发男人靠在沙发上,玩味地挑眉:“有新朋友啊,要不要玩点荤的?”
江既疏见多了这种场合,也玩过不少,对付起来游刃有余,但此刻却要在秦忆穹面前装纯,两手放在膝盖上有些局促地说:“我不会,你们定。”
钱余帮他拒绝:“小疏是好孩子,秦哥也不玩荤的,还有女生在呢,就这样吧,素一点玩得久。”
红发男同意了,眼神却颇有兴趣地看着江既疏。
包间里上了六杯烈酒,只给秦忆穹点了特调气泡水。
说是玩素的,几个人玩着玩着,嘴上就开始往荤的地方说。
玩骰子问问题,红发男连赢三把,把把都问江既疏。
第一个问题还算正常,问他谈过几段恋爱。
江既疏红着脸说,初恋。
钱余等人在旁边起哄,说他太纯了。
“小疏前两天还跟我说女朋友会疼人呢,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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