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脸蛋上,嘴巴在一张一合,却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他努力想清醒,让自己听清,甩了甩头,却彻底睡了过去,倒在沈冽臂弯。
军事演习的全息投影还在播放,窗帘被拉得严丝合缝,光线昏暗,暧昧,黏腻,还有淡淡的芒果和汽水混合的香甜气味。
许小真宽松的T恤领口露出一片滑腻的雪白的皮肤,软绵绵窝在沈冽怀中,一切都显得那么恰到好处。
沈冽俯下身,急不可耐地抱紧他,一向温柔的表情此刻尽数崩坏,露出隐藏在美丽皮囊下的扭曲阴暗和恶毒,明知道许小真根本听不到,还是无休止地控诉:“哥,哥我该怎么办?你怎么更爱他了?我以为那种蠢货,只要我略施小计就能离间你们分手,为什么?”
他好不容易把许小真从顾延野手里挖出来,骗到充满自己气味的家里,想要借着这个机会,哄骗他愚蠢又圣母的哥哥,在厨房里,他会帮哥哥切菜,然后装作不小心把手指切破,流出不多不少的血。
这样哥哥在帮他舔吸手指上血的时候,他就能顺理成章把手指放进哥哥的口腔,亵.玩他湿软的舌,也许更恶劣一点,手指再往里伸一点,哥哥会干呕,但是又不舍得咬他的手指。
他会趁着哥哥失神,和他接吻,然后说什么都没发生,哥哥也许会发觉,也许不会发觉,如果血不再往外流,他可以再挤出来一点。
这样能和哥哥玩一天,让哥哥软绵绵的,脸色潮红。
可怜的哥哥一定不知道,他心里单纯善良柔弱的弟弟,早在这么多年对他的怨毒之中,滋生了无数的欲.望,想到了不下一百种怎么玩弄他的法子,只等待一一实践。
沈冽发誓,在许小真彻底依赖他之前,他不会做得太过分,只是收取一点利息。
但是该死的顾延野,不仅把他的傻哥哥骗回去了不说,还安排了眼线横亘在他哥哥哥中间,连芝麻大小的利息都不给他机会收取。
沈冽快要被毫无进展的进度条逼疯了,肮脏的欲望滋生的愈发疯狂,每天像条伪装成哈巴狗的野狗盯着他哥。
许小真卧室里投影的动静让他难以按捺,在那个该死的保姆吃了些不该吃的东西沉睡后,他推开了哥哥的门。
他低下头,看着许小真沉睡的恬静面容,指腹在上面轻柔地蹭了蹭,又委屈起来:“哥,你说好了一辈子都会和我在一起的,你食言了,我要报复你,但是现在我等不及了,先给我一点利息好不好?哥,我要死了,要难受死了,你答应我吧……”
“好的,我答应你,谁让你是我最疼爱的弟弟呢?”沈冽自问自答,替许小真回答了,然后喜笑颜开地扳过许小真的脑袋,一寸一寸打量他的哥哥,指腹也从许小真的眉眼,缓缓移到脸颊,下巴,再到脖颈,锁骨……
再往下,他深吸了一口气,激动到浑身近乎颤抖,把他哥的T恤推上去,他不满足于简单地触碰,俯下身,像一个尚在哺乳期的婴孩,贪婪地吮吸,用滚烫灵活的舌尖搅动,但又不敢太过分,生怕他哥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只能轻轻的,把本来就是浅粉色的两点变成鲜艳的浅红,然后痴迷地亲吻他的胸口,腹部,留下湿濡的温和,引起还在昏睡的许小真的战栗和细微呻.吟。
沈冽喃喃:“哥哥,哥哥,哥哥才是妈妈,妈妈。为什么要有别人?为什么不再只疼我一个人了?为什么要丢掉我?我好想你啊哥哥。
哥,我不想的,你知道我有多痛吗?你一定要知道这种感觉,我会让你爱上我,然后再丢掉你的,这样你就知道了。”
他魔怔了一样,和许小真说话,自问自答,抱着他,眼泪打湿了许小真的T恤,把浅色氤氲成深色的一团,像个痴恋的怨夫,好不容易把自己的丈夫从小三手里抢回片刻,即便人已经睡着,还不舍得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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