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真嚼着糖糕,戳穿他:“因为没人给你解决麻烦,所以你才要自己解决麻烦,正常家庭不会让一个八岁的孩子遍地自己抓老鼠吃,你太不正常了。”
“我觉得是顾延野的基因不行。”
许小真敷衍他:“好,那你的好,自己生一个吧,让我看看超能儿童,长长见识。”
陈奕松扯了下嘴角:“我能生八百个。”
许小真噗嗤笑了,肋骨生疼,笑就给憋回去了。
陈奕松有点幽默,比如和顾延野说他怀孕了,再比如现在说他能生八百个。
十点之后许留睡着了,车才顺着盘山公路开上去,陈奕松把人抱回去,洗掉他头发上的血腥味,用药油搓他的身上的淤青。
许留意外发现,她最亲爱的爸爸妈妈最近关系很好,比如爸爸这几天休假在家,却不和她出去玩,而是一直和妈妈黏在一起。
晋云深在池子里快被泡水肿了,才被打捞上来,人类没有那么脆弱,尤其像晋云深这种有无穷欲.望和野心的人,野心使他的灵魂和肉.体无比强韧,像打不死的蟑螂。
但他在半夜收到了许小真发来的录音,还有几个打手的口供,证据,另加上他们受刑的视频,他身上带着伤,看了很久,连着两天没能合眼。
他没有恐慌,也没有担忧,因为他知道自己向上爬的机会又来了。
为什么要威胁他?抓住他的把柄?
因为他有用。
人最怕的就是连被利用的价值都没有,给他一点养分,他就能不断攀援,继续生长。
就某种意义而言,许小真和他具有相似性,许小真欣赏他不屈的精神,卓越的能力,还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精神,以及切实能改善民生的举措。
晋云深伤好之后,再次见到许小真,褪去蓄意的伪装,变得正常许多。
许小真掐着足以要他命的把柄,偶尔从陈奕松那里挖点小甜枣给他,晋云深很听话。
一开始在十八区开设分厂的几个小工厂效益可观,加上有十五区作为范本,没两年几个下区的产业链几乎都被打通了,为几个下区的低等公民新增百分之二十的就业岗位,他们不说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生活,至少有了收入和稳定的工作,日子逐渐有了盼头。
许小真作为牵头人和引线人,在整个下区都颇有声誉。
二十七那年冬天升任十二区政府经济署署长,二十九岁那年就调动到了九区总监察署为监察官,任五级官员,按理他的政绩卓越,也会因为beta的身份被弹压,但一般轮不到陈奕松为他解决,更轮不到顾延野,一区还有两个二世祖给他盯着。
他升任太快,在一群有家世撑腰的beta中间都显得格格不入,免不了惹人嫉恨。
于是陈奕松多了一个新的情趣,半夜扣着他的手,给他念他现在的悬赏身价。
白色的毛茸茸蓬松尾巴塞进去,尾巴根湿哒哒的,他躺在床上,像一只小狐狸,勾着对方的脖子。
“两年前开价三百万,到今年已经开价三千万了,宝贝,你越来越值钱了,好多人都跃跃欲试,想接单子,怎么办?”
许小真亲昵地把脸贴在他胸口,牙齿细细密密地啃咬他的胸肌,然后仰起头,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贴近他的耳廓吐气如兰:“陈奕松,操,我。”陈奕松显然并不满足,抚上他的脸,摩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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