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但却又精力旺盛的人踢翻。
凌沧洲满头大汗,手脚无力,但目光中全是逞强,浑身上下就靠这坚持的劲头继续下去。
祁宴凝见状,轻轻勾唇,声音微哑,带着浓浓的暧昧气息和一丝丝不耐烦,“行不行啊逾川。要不你停下,还是我来?”
凌沧洲靠在床头,呆呆看着祁宴凝皱眉起身。
睡衣被汗湿透,覆盖着一层薄薄肌肉的匀称身体就呈现在自己眼前,额角的汗水和紧咬的嘴唇都透着无与伦比的性感。
我好爱他啊。
凌沧洲内心突然浮现这句话,有一种一切都尘埃落定的踏实感,充盈在他的心中。
“阿凝,我爱你……”他激动极了,眼中泪光盈盈,俨然要再一次落下泪来。
“憋回去!”祁宴凝声音微哑,斜睨了他一眼。呼吸全是难耐的滚烫。
这奇怪的场面本就让他有些羞耻,凌沧洲泫然欲泣的表情,更增添了这种羞耻感。
明明是凌沧洲的强烈要求,怎么现在却仿佛是他在强迫似的?
祁宴凝漫无边界地想着,浑身都有些颤栗,几乎抽搐。
他动作着,低头捧住凌沧洲的头,在他晶亮的眼睛上落下一吻,又狠狠咬了一口他的嘴唇。
“快点吧,逾川。”滚烫的呼吸落在凌沧洲的耳畔,声音中的难耐和颤抖让人完全无法无视。
“快点儿……”祁宴凝磨蹭着他的鼻尖。
房间内的空气滚烫而浓稠,祁宴凝被蒸出一身热汗,他有些耐受不住了。
想了想,他突然勾唇,轻笑了一声,在凌沧洲耳畔落下一句话。
凌沧洲瞬间红了一个度,握着祁宴凝腰的手几乎掐出手印。
一切,终于结束了。
第二天,果不其然的,凌沧洲的感冒加重了。
在昨晚闹完之后,他体温原本还降下去一些,当时凌沧洲还紧紧抱着祁宴凝,黏黏糊糊说着说“运动可以降体温”的鬼话。
然后第二天一早祁宴凝就被烫醒,身边的凌沧洲彻底成了一团高温的,软趴趴的史莱姆。
“下次还闹吗?”祁宴凝坐在床边,难得没有立刻去工作,而是看着家庭医生给凌沧洲挂上水。
等送满脸欲言又止的家庭医生和一脸意味深长的管家出了卧室,祁宴凝的手立刻就掐上了凌沧洲的脸,毫不留情。
方才,家庭医生言语非常委婉,但内容很明确,表达的意思就是:他们昨晚的行为不可取。
这让祁宴凝心头泛上了无比的尴尬。祁宴凝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丢脸过了。
凌沧洲任由祁宴凝掐着自己的脸,甚至在他手上蹭了蹭,眼神中带着回忆,还有神秘的笑意,“阿凝,还会有下次吗?”
祁宴凝挑眉,被气笑了。
他起身,转身就走,不再看床上的狗东西。
让他自生自灭去吧!
但在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却听见虚软却坚定的声音传来,“阿凝,早安,还有,我今天也很爱你。”
一转头,只见凌沧洲埋在被子里,只露出半张脸,眼巴巴直勾勾地看着他。
祁宴凝轻轻叹了一口气。
转身回到床边,弯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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