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的,我一定可以。”梦呓像在打拳,又像围着虾跳愚蠢的舞。
小耳没找到座位,就坐到了牛奶桶里。人类都这样做饭的,魔鬼觉得好神奇,他们会施咒吧?
许梦呓瑟瑟发抖地把它们一股脑丢到烧热的锅里,尖叫着后退,虾在热油里跳来跳去,一只蹦到了魔鬼的脸上。
小耳抓到手里,发现它还活着。
梦呓边哭边对不起地炒完了。
魔鬼:“……”
她是个傻子。小耳将虾丢入嘴里,嚼了起来。
许梦呓并不知道小耳所想,她把虾端到桌上去,泪眼婆娑道:“做好了。”
然后她夹起一只,细嚼慢咽。
流泪道:“还挺好吃的。”
我和她是如此的不同。魔鬼正想着,突然被人从后面拉了起来。
小耳不抬头也知道是许识敛,但是怎么能没感应到的?这可是他的宿主啊。
真奇怪,许识敛和普通宿主不一样。哪里都不一样。
这次很温柔,许识敛就像对待梦呓比喻里的玻璃罐子一样,对魔鬼轻拿轻放。
梦呓吓得不轻:“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许识敛在看小耳的衣服,听上去倒是没生气:“得送东西给妈妈,你忘了?”
“别给他穿这个。”他又听不出情绪起伏地说。
“你不能老把他关着。”
“你也不能老把他惯着。”
人类就讲究一个押韵!小耳开始脱衣服,许识敛屈膝制止,神色古怪道:“你干什么?”
“你不是不让穿吗?”魔鬼忍辱负重。
“……”许识敛按着他,对妹妹说,“算了,你把钥匙还我。”
原来他的原谅可以这么快的。小耳匪夷所思:“你不生气吗?”
许识敛没理他,妹妹忐忑道:“你不会再关他了吧?”
“不关了。”许识敛说。
梦呓这才把钥匙给他,许识敛刚接过来,就听到魔鬼生气:“为什么不关!给我关!”
梦呓不理解:“小耳,你不喜欢自由吗?”
许识敛说:“你别管他。”
也许他今天心情好呢?魔鬼试探道:“你等会儿会睡觉吗?”
梦呓被这毫不相关的问题搞得一脸诧异,许识敛还是那么冷酷:“不睡。”
魔鬼不死心:“那你回来就会睡吗?”
许识敛说:“我的生命除了睡觉还有很多有意义的事情。”
魔鬼:“……”
搞不懂情况的梦呓很想参与进去:“你们在说什么啊?哥哥,我炒了虾,你要吃吗?”
许识敛点点头:“我尝尝。”
尝什么尝,认清现实的小耳抬起脚踹他,怒道:“她说什么你都答应,我说什么你都拒绝!”
我就知道是这样。梦呓笑道:“你还说我们的喜欢来得无缘无故,原来你是吃醋了啊,自己都不知道吧?”
许识敛正在制止这个乱扑腾的家伙——他都把衣服弄脏了!听到这句,立刻回想起魔鬼那天在树上的话。
他手上一顿,小耳就咬了上来。吃醋吃醋,魔鬼可不管什么醋和酱油,他现在要吃他的血和肉!
许识敛没躲,他在疼痛里思索,这是不是神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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