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言出必果,不赶他出家门,却也当家里没这个人。从此两人兢兢业业,日夜无休造新人,还真让他们碰中,三年得两胎,初中毕业那年,余回二三岁的弟妹刚好能排排坐。
后来前仆后继双双送命,一道轮回报应不爽,临近成年,他又成家中独子。
向南珺了解不多,却也能大概猜出这说辞里有几分是杜撰。但既然选择相信,余回不讲,他便不再深问。
看出余回的回忆似乎并不令人开心,他便顺着余回的话讲:“只是打架斗殴喇,又不是什么大事。”
“不是大事?”余回笑看他,“难道你同人动过手?”
“呃,”向南珺垂下目光,似孩童认错,“同你分别返去之后,见义勇为。但那时心中有火,下手重了些。后来意外发现,好像我受伤的时候,他们会格外关心。”
“他们”当然指的是父母,余回太了解他的心思。
“所以你自以为找到人家命门,故意弄伤自己,吸引注意、交换条件?”
向南珺点点头。
“傻仔,”余回想象不出向南珺这一副乖仔模样如何同人斗殴,是不是如猫爪拍在人身上,用了力气也似撒娇,“你一眼睇落去就好乖,这样搞,谁都可以睇穿你在玩把戏。”
向南珺大脑一时没能转弯,下意识将余回一句话处理成大对小、高对低、犀利对扑街的蔑视与挑衅。他几乎脱口而出,否认道:“其实我都好能打的。”
余回一怔,旋即笑开。从胸膛起伏程度判断,腹部肌肉也一定因发力而虬结成块。
“你这是在同我炫耀,向小少爷?”笑一会停住,再看眼前人,已被他笑得无地自容,实在不知要如何继续反驳,索性双眼紧闭。
闭不过两秒,再睁开,似又舍不得就这样睡过去,错过同余回难得的闲聊时光。
“能打就好喇,都不用别个再替你忧心。”
向南珺眼睛睁大,从他的话里挑拣出重点:“你吗?你担心我吗?”
“向小少爷,我讲话是不是都好难明?”
虽是个反问句,话讲得却有些直白。在向南珺无措时,余回转回身去,重新平躺在他身侧:“聊也聊够了,豌豆少爷,睡喇。”
向南珺眼皮早已重过千斤,只要闭合超过三秒,便能立刻入梦。
却还是强撑精神蹭到余回身边去,一寸一寸挪动,直到两人间只剩一臂距离。
余回双眼紧闭,只口中吐息,一半无奈一半宠溺:“又要做什么?”
可能无奈是真的,宠溺只是向南珺在脑中擅自杜撰。
不过此时也不是那么重要。
向南珺从余回身侧撑起身。空调被轻薄,顺着他颈肩的弧度缓缓滑落,堆叠在光裸腰际。
在有所动作前,他率先出声,似警告:“余回,现在我是雇主,你不要动。”
余回当真不动,掀开眼皮望上来。
向南珺俯身,缓缓地、缓缓地靠下去,却在距他双唇一公分处偏移,最终将吻落在颊边。
私心驱使,唇角轻碰过唇角。
却听余回语气几分轻佻:“向小少爷真是好nice的雇主,出手大方,要求又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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