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两人态度都很殷切,闻亦则全程淡淡的,那是大把的钞票堆起来的淡然和从容。
演出结束后,闻亦象征性鼓了鼓掌,便拿起外套起身往外走了。他穿了套白色亚麻衬衫,看起来蓬勃、潇洒,气质有些轻佻,但不失风度。
两人跟着他往外走,负责人急切地说着话剧院的情况,终于得到了闻亦会考虑投资的承诺。
负责人送到台阶下止步,引荐人则一直送着闻亦往路边走,闻亦的司机已经发动车辆在那里等待。
引荐人边走边问:“闻总,上次我给你看的照片, 那组画你还喜欢吗?”
这人是艺术圈的掮客,帮各种剧院拉赞助,也帮艺术家找伯乐。
闻亦回忆了一下,想起那组奔放洒脱的国画大写意,语气听着有点兴趣,但是不多:“哦,不错啊。”
这时他们已经走到车前,引荐人抢先一步帮闻亦拉开车门,微弯着腰说:“那明天晚上的晚宴,我带那个画家过去,给你见一见?”
闻亦跨进车里坐下,等了两秒见车门还没关上,回过神才说:“行,到时候见吧。”
“好,明晚见。”引荐人将车门给闻亦关上,目送着车开出去。
此时是下午四点多,南州的晚春,天边燃着淡蓝的火,风中梦中尽是想爱的念头。
闻亦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的天空,看到了呼啸而过的春天。
从话剧院离开,闻亦又回公司处理了点事,忙完已经是晚上,直接让司机带他去了一家酒吧。
音符坠进酒杯,激起酒香四溢,烟草蒸腾出逃避现实的帷幕,这是一个娱乐至死的时代。
有人揣着金钱进门,有人顶着美色入场,不管是什么,在这里都能得到公平等量的交换。
怎么能不爱这里?
这种明码标价的地方是闻亦最喜欢的。
闻亦来到朋友所在的VIP卡座坐下,加入已经聊得热火朝天的几人:“聊什么呢?”
其中一人回答:“我们在说船王连丘,他前些天住院了。”
“真的假的这事儿怎么没瞒住?股价得跌成什么样。”
“人多嘴杂吧,他那几房老婆,还有那么多儿子,真有点什么事谁能沉得住气?都怕别人抢了先机,自己就乱起来了,怎么可能瞒得住。”
“嗨。”
正说着,一个年轻男孩儿过来跟闻亦打招呼。
闻亦含笑回应:“你好啊。”
男孩儿问:“我能坐这儿吗?”
闻亦微微侧身,给他让出一点位置。
男孩儿长得很不错,脸上化着妆,穿得也很热辣。这家店时常有这种年轻小孩儿靠这个赚点零花钱,闻亦没当回事,他今天没带伴,有个人陪着喝酒也不错。
男孩儿自我介绍:“我叫小白。”
“小白。”闻亦笑了笑,随口道:“好可爱的名字。”
这时旁边人又说:“要是有他们家的股票就赶紧抛,连丘年龄在那放着,这一回能不能醒还两说呢。”
“那么严重吗?什么病”
“好像是脑梗。”
小白坐在闻亦身边,没多大会儿手就开始不老实了。闻亦一开始没当回事儿,对待调皮的小猫似的由着他摸,自己听着旁边人交谈。
谁知道他却越来越过分,闻亦有点无语,抓住他袭击自己胸口的手,好笑地问:“咱俩到底谁嫖谁啊?”
小白脸色一僵,脸色很难看地问:“什么……嫖?”
闻亦愣住了。
小白很惊讶:“你以为我是卖的?”
闻亦比他更惊讶:“你不是”
小白恼了:“我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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