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星河:“你觉得我是怕这个?”
闻亦狐疑地看着他:“不是吗?”
盛星河:“不是。”
闻亦:“那是为什么?”
盛星河答不上来,他沉默了片刻,反问道:“既然你说都过去了,那你为什么要躲着我”
闻亦:“我躲着你?”
盛星河:“很明显吧。”
闻亦看着他:“那你希望我怎么样呢?还像以前那样对你?”
盛星河低了低头,过了两秒才抬起脸:“为什么不?像你说的,既然都过去了。”
闻亦沉思片刻,说:“我确实没办法像以前一样,原因你可能不懂……”
他眨了眨眼,垂下眼皮,轻轻吐了口气:“我那天晚上让你觉得恶心了是吗?”
盛星河立刻回答:“没有。”
“没有吗?”闻亦看起来并不相信:“你当时反应很激烈。”
盛星河张了张嘴,解释:“那是生气,不是恶心。”
“生气,但是不恶心。”闻亦在嘴里重复着他的话,然后抬起头深深地看着他。
过了一会儿,又问:“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只是反感我“偷偷”进你房间,但不反感我在房间对你做的事。”
盛星河听出来这话疑似陷阱,但他不能否认。因为他否认的话,几乎就坐实了他觉得闻亦恶心。
这个烧包浪荡的富二代看起来内心还挺脆弱,盛星河有点不忍心伤害他。
同性恋在这个社会上仍然是一个不被接受的群体。即使是闻亦这种地位的人,恐怕不能抵御来自整个社会的压力,和那些带有恶意的眼光。
为了避免伤害到闻亦那颗脆弱的自尊心,盛星河点点头,嗯了一声。
闻亦脸色和缓了一些,眼睛里也慢慢有了笑意。
盛星河看到后,心一下子就轻松了,好像搬走了一块大石头。
闻亦看着他的眼睛,这才大方地撩起浴袍下摆,把被烫红的大腿呈现在盛星河眼前,说:“看吧,没起泡,就是有点红。”
那汤从厨房端到餐厅,再分到碗里,虽然还是烫,但是不至于把人灼伤,闻亦又及时冲了冷水,所以看起来还好。
确实没起泡,应该也不会留疤,盛星河松了口气,然后把药膏递给闻亦。
闻亦逗他:“你来帮我涂吧。”
盛星河迟疑了一下。
闻亦发现了,神色一黯,又故作轻松道:“我开玩笑的,把药给我吧。”说着就抬手去拿盛星河手里的药膏。
盛星河想起自己刚说了希望闻亦像以前一样,又被这招以退为进一激,想要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真的没有觉得闻亦恶心,于是手里的药膏就不肯松手了,说:“我来。”
盛星河只有二十出头,处于男孩儿和男人之间的阶段。这个年龄的青年,稚气尚未完全褪去,却又要把自己归类到大人行列中去,如此就会有一种可爱的矛盾特质。
不管是老练中的天真,还是稚气中的成熟,都因反差感而显得格外迷人。
就像现在,盛星河根本不知道他自认为成熟地处理这件事的样子,在闻亦眼中看起来有多天真。
哦,真是一只单纯的小羊羔。闻亦看着他,笑了。
然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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