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亦差点被呛着,想把他推开。然而盛星河的力气大得完全超出他的预料,双臂跟铁钳似的,他掰都掰不动。
盛星河甚至把他拖了过去,十分危险地贴近。
“盛星河。”闻亦叫着他的名字,试图让他清醒过来。然后又用力挣了几下,完全挣不开。
这让他有些懵,他没想到盛星河劲儿这么大,不是说男人三十才是体力巅峰吗?自己的巅峰难道还不如盛星河的平常状态
直到这个时候,闻亦都还没往别的方向想,大总攻的脑子压根不存在那种可能性。他只是拧眉问:“盛星河,你要干什么?”
盛星河:“你不是说要帮我吗?”
闻亦推他:“我有我的帮法,你别乱来!你先松开我。”
“是这吗?”盛星河没听见似的,专注着自己的探索。
“不是。”闻亦想也不想地否认,接着哄骗盛星河说:“唉,你先松开我,我告诉你是哪儿。”
盛星河自然不会上这个当,认准了那个地方,给了一下。
闻亦疼得倒抽一口凉气,有点恼了,骂他:“你有病啊?”
接下来的事情就有点超纲了,盛星河毕竟还是缺乏经验。他以为是闻亦使坏故意不让自己进去,于是他还生气了,语气蛮不讲理中带着困惑:“你做了什么?为什么不让我进去?”
“……因为这他妈就不是你该进的地儿。”闻亦都快被他蠢笑了,逗他:“再不停下,你该进的就是监狱了。”
盛星河压根不搭理他,跟一个箭在弦上的处南讲不了道理,他是真的有点燥了,甚至命令闻亦:“打开让我进去。”
“……”这人怎么能这么蠢?闻亦还有心情吐槽他:“还打开……嘿,不然你喊句芝麻开门,看它开不开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种情况下闻亦还敢这么嚣张,纯粹是不相信盛星河真能弄成事,这种事儿就不是这么干的。
闻亦一边制止盛星河的动作,一边在嘴上劝他:“你要是接受不了就算了,我从不强迫人。”
盛星河至若未闻,一门心思地杵。
闻亦被弄得很不舒服,还很不习惯,他继续劝:“其实咱们也不一定非要做什么。我们来摸鸟好不好?摸小鸟。”
闻亦虽然色,但是他经验丰富,所以对自己的控制能力也很强。今年三十岁的闻总有点理解不了一个喝了崔青酒的毛头小子的执着。
停下不可能的。
盛星河急躁起来,额头上冒出汗珠,手上力气也加大,继续尝试。
“艹……疼啊。”闻亦脸色终于沉了下来,说:“盛星河,我是个温柔的人,别逼我扇你。”
盛星河呼吸越来越重,眼眸的颜色也越来越混浊,那是失去理智的征兆。
闻亦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开始数数:“我数三声,你给我滚下去,不然我就动手了,我跟你说我从不揍宝贝,你别逼我破戒。”
“一、二、三……啊!”
闻亦完全懵了,双眼睁得几乎要裂开,活像被人拿斧头劈成两半,然后就像是被噎住了,一口气堵在那,怎么都出不了声,耳边也嗡嗡直响。
这么一来,他喊一二三的意图也变味儿了,就跟帮盛星河喊预备口号似的。
操……
顿了两秒,闻亦眨了眨眼,深吸一口气。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盛星河,眼睛猩红,声音尖利地骂道:“卧槽你他妈!你还真敢……啊。”
盛星河顿了顿,然后直接一步到位。完全闯入之后,那滋味让他在心里赞叹不已,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闻亦则仰着头,被开膛破肚的鱼一般,疼得直接失声了。
“卧槽你盛星河,你踏马吃了豹子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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